這是間咖啡館的包廂,學校的產業,雖然學生們每年交的學費已經足夠支持學校的正常運營還有盈餘,但錢總是沒有人嫌多的,因此學校內以及附近有不少這種餐飲、娛樂、休閑等類別的場所。由於學生們大多非富即貴,加上金城第一魔武學院自持身份,無論是裝修還是安全以及隔音都做的相當好。
因此係長走後,我也沒有帶著野獸回去,直接按著他在沙發上躺好,然後掀開他的衣服。
不出所料,衣料下麵滿是傷痕,幾乎都找不到什麼完好的地方。
我剛開始動作時野獸還警惕地想要反抗,後來明白了我的意圖,哼了一聲自己攤開身體找了個舒服點的位置趴著,然後任由我給他治療。
我先是用掌握的幾個效果還不錯的光係魔法給他整體梳理了一下身體,然後拿出了藥膏塗抹在他身體上。雖然光係魔法是很重要的治療手段,但卻並不是萬能的,尤其是他這一身傷很多都傷到了裏麵,需要配合藥物來調理。
「發生什麼事了?」發現他身體裏甚至還殘留有類似「詛咒魔法」的痕跡時,我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才意識到事實或許和我想象的有所出入。
「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那些雜碎嫉妒本少爺的天賦,追著我打了幾天而已。」他的口氣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你就不會躲起來嗎?」我罵道,「給你那些隱匿用的卷軸都白給了?」
「我倒是也想躲起來,但前提是對方沒有那麼多追蹤用的道具。」
我頓了一下,伸手去拿他掛在腰間的空間袋。其實一般人是不會讓外人隨便碰自己儲存在空間道具裏的東西的,但這隻野獸從上到下有幾件裝備不是我給他準備的?所以他根本沒有阻止我。
探測了一番後,我發現我給他準備的那些道具消耗的一幹二淨。
「有多少人參與了?記得都是誰嗎?」我知道野獸的實際水平,也知道他的戰鬥習慣,如果不是被逼的太狠,他根本不可能用完這些道具。
「不記得,」他配合我翻過身,讓我檢查他前胸的傷勢,「也不需要記得。」
還是那種無所謂的口吻,「因為沒參與的根本就沒幾個。」
在他身上遊曳的指尖停住,我感到身體裏有一股怒火在燃燒。
很好,這麼說是整個武技係都在追殺他?我罩著的人,他們也敢?!
「要不要脫褲子?」他問。
我看了眼他臉上想看好戲的神情,二話不說將他褲子往下拉,扯到內褲的時候他終於按住了我的手,收起了戲謔的神色:「喂,你還來真的?」
「我是為了你的性福著想,你也不願意中些莫名其妙的招吧?何況萬一你沒法滿足艾爾,我的計劃豈不是要失敗了。」我半真半假地說道,然後給了他個束縛術,一口氣將他身上衣物全脫了。
不就是耍流氓嗎?作為紈絝子弟我10歲就已經修滿學分畢業了。
他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恢複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大方方讓我將他從上看到下,在我視線滑過在他腿間的時候,他還勾起嘴角衝我笑了笑:「怎麼樣,本少爺本錢不錯吧?」
「還行。」我敷衍道。
其實確實不錯,雖然看過好幾次他脫衣服的樣子,但完全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家夥到底是武技係的,有一副極好的健壯身材,渾身上下找不出一處贅肉。而肌肉的線條也十分優美,將毋庸置疑的力量與野性的美感結合的恰到好處,略微偏黑的膚色帶著迷人的光澤,充滿著難以言喻的男人味。而那屬於男性的器具,此時正微微昂著頭,無論是形狀還是長度都讓人無法懷疑他傲人的攻擊力。
我悄悄咽了下口水,並且對這款遊戲第一次感到了些許滿意。
以前花了太多時間在章浩身上,我都差點以為自己其實不是GAY,隻是恰好愛上的人是個男人罷了。但現在,在我將曾經隻專注於章浩的視線轉移到別處時,我終於也能欣賞起其他男性。
雖然隻是遊戲裏的。
但對我而言,遊戲和現實並無區別,不單單因為遊戲世界的擬實度相當之高,也因為我生命所剩無幾。
——所以現在所存在的這個世界,就是我的真實。
「看入迷了?」野獸嗤了一聲,「算便宜你了,本少爺的身體以前可隻有艾爾看過。」
我一邊繼續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口,一邊問道:「你們做過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