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然看著殿內喧鬧的官員,沉聲道:“安靜,這是怎麼回事?誰是沐三公子?”
“皇上,安王妃是女中豪傑,是琅月的功臣啊。”一位將領激動地站起身,對著上官然激動地道。
上官然驚訝,看著沐瑤道:“安王妃,這是怎麼回事?”
沐瑤輕聲道:“父皇不必介懷,那隻是兒媳年少時頑劣罷了。”
上官然顯然對沐瑤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他看向沐庭遠,朗聲道:“沐將軍,你多年來鎮守邊關,你來跟大家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沐庭遠站起來,恭敬道:“回皇上,小女從小喜歡習武,武藝還算差強人意,她數年前女扮男裝,闖蕩江湖,結識了不少英雄豪傑,臣鎮守邊關多年,有好幾次差點打了敗仗,好在小女帶著武林的英雄豪傑來支援,微臣才能險勝。”沐庭遠無奈,隻得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上官然笑道:“如此說來,安王妃還真是我琅月的大功臣,來人,給安王妃看賞。”
“琅月王,本太子有個不情之請。”待上官然賞賜完沐瑤之後,祁鷹朗聲開口。
“哦?祁太子請講。”
“當日,本太子的將士,被安王妃帶來的人馬打得節節敗退,本太子當日為了將士的性命,果斷退兵,但是,本太子心中一直很遺憾,當日沒能跟安王妃好好打上一場,不知今日,琅月王可否成全本太子,讓本太子見識一下,安王妃的實力?”
群臣再次竊竊私語:“南雪太子這是想要跟安王妃比武了。”
“嗯,沒想到安王妃就是沐三公子,聽說沐三公子武功高強,凡是沐三公子出現的地方,琅月就不會打敗仗呢。”
“啊,這麼厲害啊,要是真能見識一下安王妃的武功就好了。”
“你別想了,我聽說啊,安王妃如今懷著身孕呢,懷孕了怎麼可能跟祁太子比武呢。”
一些大臣聽說了沐瑤懷孕,有些遺憾,不能見識到安王妃跟祁太子比武了。
女眷這邊,聽了這個消息,也開始小聲地議論著。
“安王真是好眼光,難怪他這麼寵愛安王妃,原來,安王妃竟是這樣一位奇女子。”一位中年官夫人輕聲開口。
“嗯,可不是麼,我就說,安王妃不同尋常,一看就跟一般的姑娘不一樣。”另一位官夫人接話道。
“哎,照我說啊,女子還是學學琴棋書畫就算了,上戰場,那哪是女孩家家該做的事情啊。”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夫人酸溜溜地道。
“林夫人,你家姑娘不是整日裏都在學這個,也沒見她學出什麼名氣來,照你這麼說,要是當初安王妃沒有習武,沒有到戰場支援,如今的琅月,還指不定變成什麼樣子呢?還能讓你有閑心學琴棋書畫?”一位夫人聽到不讚同的聲音,不服氣地出聲反駁。
“嗬嗬,我也就隨便一說。”林夫人看到一群女人都以不滿的眼神看著她,趕緊訕笑投降。
待殿內再次安靜下來後,上官然才緩緩開口道:“祁太子,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哦?這是為何?”祁鷹不解道。
“因為安王妃如今懷有身孕,不宜動武,所以,朕不能滿足你的要求。”上官然道。
“如此,確實有些遺憾。”祁鷹惋惜道,隨後轉頭看著淩言道,“聽說安王寵妻如命,不知能否替安王妃,跟本太子打一場?”
眾人用滿含期待的眼神看著淩言,南雪太子對琅月王子,這太有看頭了。
淩言看了祁鷹一眼,懶懶地道:“不想動。”說完這三個字,他就把身子往椅子上一歪,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難道安王連為自己的妻子比試一場都不願意麼?天下都在傳,安王寵妻,難道,這隻是謠言?”祁鷹故意使用激將法。
淩言撇撇嘴道:“寵妻,不一定是要為了她跟別的男人比武,比武,那是小孩子玩的遊戲罷了,爺才不幹這事。”
祁鷹看著沐瑤,似笑非笑地道:“安王妃,對於安王不願意為了你跟本太子比武,你怎麼看?難道你不認為,他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愛你麼?”
沐瑤笑道:“祁太子不是本妃,怎麼知道本妃想象的是什麼樣?他愛不愛我,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需要旁人來說三道四。”
“即使他不願意為了你,跟本太子比武,你也不惱?”
“我為何要惱呢?我本來就不喜歡打打殺殺,要是他跟你比武受了傷,最後,心疼他的還是我,他不願意跟你比武,不也是在為我著想麼?”沐瑤看了祁鷹一眼,淡淡地道,“也許,祁太子不曾愛過任何人,跟你說這些,無外乎是對牛彈琴,我還是不多說了。”
祁鷹握了握袖中的拳頭,他很想打掉那個女子臉上那刺眼的笑容,都是這個女子,害得他打了敗仗,那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汙點,以至於南雪年年都要向琅月進貢,這讓他有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祁鷹鬆開了握著的拳頭,看著沐瑤,笑道:“沒想到,安王妃寵夫若此,就連安王不願意為了你,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你都能找到這麼好的理由為他辯解,安王著實令人羨慕,能找到一位這麼善解人意的妻子。”
“祁太子說錯了,那不是辯解,是理解。”沐瑤輕笑,目光,緩緩落在淩言的身上,眼神裏,滿含著包容、理解、還有滿滿的愛意。
淩言抬頭,對上沐瑤的目光,他輕笑了一下,一瞬間,殿內所有的一切擺設和人物均黯然失色,隻因,他的笑容太過於俊美。他輕啟薄唇,對著沐瑤道:“娘子,你再這麼看著我,我就忍不住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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