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寵夫若此(1 / 3)

“嗯,看起來還不錯啊,無論是身份還是樣貌,都無可挑剔。”沐瑤故意逗他。

“嗯?無可挑剔?”

沐瑤聽著淩言話裏的咬牙切齒,好笑道:“是啊,相公,你怎麼了?你跟南雪太子有仇麼?為什麼我一說到他,你的表情這麼奇怪?”

“是,有仇,仇恨可大了。”淩言悶悶地道,他能說,他是因為自己的嬌妻誇別的男人,而胃裏冒酸水麼?

“不是吧?你怎麼會跟他有仇?相公,是不是他得罪你了,那等他來了,娘子我為你討回公道如何?”沐瑤笑得甜美。

淩言看著沐瑤無辜的眼神,還有她眼裏滿滿的笑意,終於知道沐瑤在逗他了,好啊,這個小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於是,他把嘴湊到沐瑤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輕聲道:“娘子,你如今懷孕四個月,據為夫的觀察,你身體狀況良好,所以,如今我們適合來溫習一下我們許久未曾做過的事。”

沐瑤麵色緋紅,此刻哪裏還記得取笑他,她輕咳一聲,小聲地道:“額,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嗯?有什麼不好?”淩言直接彎腰,把人抱起,往床邊走去。

“額,比如說,現在午膳時間準備到了,還有,我剛起床沒多久啊,嗯,還有……”沐瑤努力尋找著各種不是理由的理由,最紅,淩言實在不忍再聽她絮絮叨叨,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沐瑤被吻得暈頭轉向,最後,所有還沒想到的理由,都已經順理成章地消失於腦海了。

帷幔輕搖,溫聲軟語,道不盡的愛意,化作一縷縷綿長的柔情,纏綿進彼此的骨頭裏,久違的激情,終於又可以上演了……

三日後,南雪國太子終於來到了琅月京城,祁鷹端坐在馬上,自有隨從給他在前麵開路,京城的百姓們看到這浩浩蕩蕩的人馬,都默默地給他們讓出一條路。

祁鷹眯起那雙犀利的眸子,緩緩打量著京城的一切,他一出現,人們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輕薄了許多,連呼吸,都沒那麼順暢了,隻因為,這個人的氣場,太過於強大。

祁鷹的身後,是兩輛豪華的馬車,風吹起粉紅色的馬車窗簾,隱約可見,馬車裏麵坐的是一位女子。不過,南雪王信中有提到,說是祁鷹帶南雪公主來和親,那麼,馬車裏麵坐著的,應該就是南雪的公主了。

淩言和沐瑤坐在天香樓的雅間內,打開窗戶,正好可以把街上的那一隊人馬看個一清二楚,沐瑤看著馬車裏麵若隱若現的人影,好奇地道:“不知道南雪公主長什麼樣?”

淩言興趣缺缺地道:“管她長什麼樣不好?莫名其妙帶人來和親,估計是沒安好心。”

沐瑤笑道:“說的也是,這麼多年了,南雪都是跟琅月在打仗,他們時時刻刻想著入侵琅月,如今倒好,無端端送公主過來,要說他們真的想要結永世之好,從此天下太平,還真的有點讓人不能相信。”

淩言看著端坐在馬上的祁鷹,撇撇嘴道:“那個男人哪裏長得好?長得跟黑炭似的。”

沐瑤滿臉黑線,祁鷹雖然皮膚不算白皙,但是,也是好看的麥色肌膚,怎麼到了淩言這裏,就成了黑炭了?看來,他還沒有忘記那一醋之仇,沐瑤忍不住輕笑。

淩言看沐瑤笑得歡快,悶悶地道:“黑炭一樣就算了,嘴巴還像一條線一樣,不仔細看,還不知道他有嘴巴。”

“嗯,還有呢?”沐瑤無語了,人家嘴唇很薄,多少男人想要長著這樣的薄唇啊?

“鼻子太尖,可以拿去鑿石山了。”淩言鄙視地一邊看著祁鷹,一邊損人。

沐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是祁鷹知道,他俊美無濤的長相,竟然被淩言損成這般,不知道會不會馬上翻身下馬,跟淩言打起來?

“相公,你嘴巴還能再陰損點麼?”

“實話實說而已,算什麼陰損?直接把他從馬上打下來,那才叫陰損。”淩言撇撇嘴道。

“額,好吧,相公,你就別醋了成麼?總之,在我眼裏,誰都沒有你長得好就是了。”

“本來就是。”

“……”

端坐在馬上的祁鷹,忽然抬起頭,看了臨街的天香樓一眼,不懂他有沒有看到沐瑤,隻覺得他的瞳孔,似乎縮了縮,隨後,他若無其事地繼續前進,祁鷹等人緩緩消失在京城主街的盡頭,安靜了片刻的街道,又開始喧鬧起來。

第二日,上官然設宴,招待南雪太子等人,命令三品以上的官員攜家眷參加,淩言和沐瑤,自然也要出席。

淩言和沐瑤來到皇宮的時候,上官煜的馬車也是剛剛停妥,他一下馬車,看到淩言和沐瑤,就過來打招呼:“皇弟,弟媳,你們來了。”

淩言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沐瑤輕笑道:“皇兄來得倒是早。”

上官煜看了看沐瑤微微隆起的肚子,關心問道:“弟媳如今身子可是重了?要不要讓宮人抬轎子過來?”

沐瑤搖了搖頭:“多謝皇兄關心,如今才四個月,身子還不算重,走這點路,不礙事的。”

上官煜點了點頭,走在淩言身邊,興致勃勃地道:“皇弟,聽說南雪太子帶來了一對孿生公主,兩位公主都是絕世美人呢。”

淩言淡淡地道:“你要喜歡,就把那兩公主都娶了就是。”

上官煜連忙擺手道:“一次來兩?還是不要了吧?”

“為何不要?你是儲君,未來後宮佳麗都有三千,一次來兩,那根本就不算什麼。”

上官煜尷尬地幹咳一聲,笑道:“三千就算了,我沒那麼貪心。”

淩言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上官煜,淡淡地道:“話說,你都那麼老了,怎麼還不立妃?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吧?”

上官煜瞪了他一眼,無語地道:“我有多老?才二十一歲好麼?你這話要是讓別人聽了去,明天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