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爾慢慢的進去,倒刺摩擦著腸壁,甚至能聽到有些狹窄的地方撕裂的聲音,喬發出痛苦而甜蜜,嘶啞的呻.吟,他的手放在烏拉爾光滑的背上,厚厚的金色皮毛極其溫暖,因為痛,所以連手都無法控製,用力的掐住烏拉爾,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以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寶貝,喬,放鬆些,你這樣太受苦了。”烏拉爾安慰他,讓他放鬆些,畢竟這樣緊張,對兩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烏拉爾……好痛……”喬的額頭上都是汗珠,瞳孔都要渙散了,“你如果……上麵都是刺……真的好痛啊……”
“我如果是人形,你就不會受苦了。”烏拉爾低聲道,“如果我化成了人形,你會不會恨我?”
他這個問題問的奇怪,喬·雷蒙德甚至來不及想為什麼自己要恨他,隻是想到烏拉爾成人型,那麼自己就會少受些苦,“好……我想看看……你人形的模樣……”
當你看到我的人形模樣,也就是你的死期了。烏拉爾那張豹子臉似乎帶著悲傷,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那上麵沾著血跡,此刻簡直是凶器,將喬的精神力慢慢的抽去。
血契,正是在情.愛中建立起來的,簡單粗暴,方才那一刻,喬的心裏都是他,“我”這個詞語,實在有太多的意義,從喬的第一次,到今天,已經過了三世。
三是一個輪回,事實上,從那個中世紀到而今,已經過了近萬年。
從稀疏的雪中可以隱約看到月亮,兩輪月亮合並為一個的時候,就是他可以從這裏第二次出去的時候,第一次是喬·雷蒙德還是創生之神的時候,將他從這裏帶走的。
而今,是他親手設下一場局,讓聖潔的哥哥永墜黑暗,再無離開。
喬·雷蒙德渾身冰涼。
那張和他一直相處的烏拉爾的臉龐換了,換成了一個他熟悉的,但是無法立刻叫出名字的人臉,劍眉,紫色的眼睛,整個人的氣質本應該是冷若冰霜,但此刻沾染了欲.望,看起來就像是有著凡塵氣息的……死神。
費亞羅廉。
“烏拉爾呢?”喬掙紮起上半身,差點摔下床,費亞羅廉一把抓住了他,然後將他扔在了床上,貼緊他,喬麵對著床,背對著費亞羅廉,但感覺的到他的炙熱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腿根,直抵方才被刺的流血的後.穴。
“放開我!”喬覺得自己的生命力在不停的流失,他沒有絲毫力氣可以反抗身上的人,費亞羅廉毫不留情的直接將自己的性.器順著剛才獸型時潤滑好的地方,將那處小小的穴塞的滿滿的。
喬此刻的聲音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痛苦,手被鉗住抓在了背後,臉和身體與獸皮直接接觸,前後都是痛苦,對他來說無異於地獄。
“住手……住手……放開我!”喬仍然不放棄掙紮。
但費亞羅廉沒有絲毫留情,他像打樁一樣,一手卡住喬的雙手,一手扶住喬的腰,讓他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隻能被人幹,狠命的操.弄,開始的痛苦到後邊成為了呻.吟,求饒,嗚咽。
嘶啞的求饒卻更能激發費亞羅廉的情緒,淩虐神聖的哥哥,這是他身體內部從出生以來就帶著的黑色的屬性。正如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之後,災難,戰爭,殺戮等等,諸如此類的情緒將成為人類情緒的一部分,人要時時刻刻和自己鬥爭,才能不陷入永恒的黑暗當中。
“哥哥……”費亞羅廉一邊撞擊一邊覆在喬的耳邊,“你還沒有記起來嗎,那些關於過去的記憶……”
喬在他最後那一次猛烈的刺穿後直接昏了過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夢裏又不像是夢,他遊走在黑白之間,從混沌中分離了這個世界,創造了這個世界,同時也創造了黑暗的自己。
就是費亞羅廉。
拆骨之痛不可言說,神也會痛,他因為寂寞,便手把手教育這個自己親自造出來的“神”。
創生之神不願意做的事情,都交給了死神費亞羅廉做,這個孩子從出生那天起,就麵對了最黑暗無情的一幕,並且將取人性命當做了自己的任務,天性,本職。
那個孩子慢慢成長,在漫長的歲月裏和創生之神共同生活,喬每每覺得如芒在背時扭頭過去,都會看到他近乎冰冷,但放在自己身上那種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