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緊懷裏的人出了洗手間,聶之熠打算帶著她去電梯,卻在走廊上遇到發小兼死黨喬向陽。
“好你個家夥!上個洗手間抱著個女人出來……”
喬向陽指著他吃驚的話還沒說完,隨即臉色一變:“誒,這不是你結婚證上那位?”
聞言,聶之熠身子一頓,難以置信地看著懷裏已經閉眼的許願,驚訝出聲:“什麼?她是兩年前許家的那個?”
話音未落,喬向陽已經打斷他的話:“是啊!許家的二女兒許願,你結婚證上那位,你名正言順的老婆!”
聶之熠:“……”
墨黑的劍眉隨即蹙緊,薄唇跟著抿緊。
兩年前,出於某種目的,他的確跟人聯姻過,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出麵,整件事都是向陽幫他辦的,隻聽說過對方很小,沒想到,竟然就是今天闖進男廁所調戲他的她。
聶之熠沉思很久,望著懷裏臉蛋通紅的許願,淡淡道:“你怎麼沒說過,我老婆長的這麼好看?”
說完,他抱著她就想離開,但是被喬向陽一把攔住。
他一臉嚴肅道:“之熠,我事先先提醒你,玩玩走腎可以,但是不能動心,當初為什麼娶她,你比我更清楚。”
聶之熠狹長的眸眼一暗,抬起頭瞥了他一眼,緩緩點頭,然後就抱著許願下樓了。
喬向陽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裏倏地跳起,總覺得有股不詳的預感。
後來的某一天,當許願和聶之熠兩人之間決裂相愛相殺的時候,喬向陽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看到他們相遇,自己會有這種感覺了!
酒吧門外,黑色的賓利車一直恭候在那裏。
男人抱著許願上車,剛俯身過去幫她係安全帶呢,許願身體軟下來,朝著他跌過來,一個好死不死的,臉就埋進了他的西裝襠部。
聶之熠:“……”
炎炎夏日,天氣本來就很熱。
喝醉了的她呼吸本就急促,現在盡數噴灑在他的那裏,讓男人身子一緊,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這次,不同於剛才在酒吧裏的懷疑,他清楚的感受到,是真實的生理反應。
是真的!
他死寂了五年對女人沒有反應的身體,在這一刻,因為這個小女人的觸碰,複活了!
費了好大的勁,聶之熠才克製住自己吻她的衝動,將她扶起,讓她靠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命令司機林盛開車。
司機林盛一邊透過後視鏡看著這情形,一邊發動車子,笑著調侃:“原來先生喜歡這種嫩的。”
男人一個冷眼掃過去:“再廢話你明天就去非洲報道!”
林盛:“……”
立馬乖乖閉嘴!得,他可不想去非洲這種苦寒之地給原始人當司機!
賓利車一路加速。
車上,許願卻是很不安分。
酒精的作用下,她一邊喊熱,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白皙的小肩膀都露出來了。
聶之熠看紅了眼,但是車內還有司機林盛,他隻能忍著,去按住她的手,讓她別再脫了。
他是不介意她在他麵前脫衣,但是還有個林盛在,不能便宜了外人!
但是許願不肯了!
聶之熠靠過來阻止,她不管不顧,撲過來連帶著他的襯衫褲子一起撕扯,很快,男人領帶歪了,襯衫皺了,白皙的堅硬胸膛被許願扯的露出來一大片。
這還不是重點,更要命的是,她那不安分的手,朝著他身下不停地亂摸……
聶大總裁表示快忍不住了!你他媽別亂摸了!
雙目通紅,一邊費勁按著亂動的許願,一邊聲音沙啞地命令林盛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