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說完後,小魚和邢叔都一臉驚異。
“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斷和猜測,他遲遲不來與我離婚讓我更肯定了一些,後者他若真的想借此契機與我斷了我也認。”櫻的眼裏閃過一絲寞落和陰狠,但隻是一瞬她便恢複平靜:“所以,現在我隻能靜觀其變。”
“丫頭,可不可以問問浮殤,他肯定知道吧~”邢叔問道。
櫻笑笑:“既然他設了個賭局,又怎會讓浮殤給我說,或許連浮殤也不知情。而若是後者,那更沒有詢問浮殤的必要。”
“我都沒想過這些……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簡簡單單的,都要弄這麼複雜。人與人之間真的要那麼多猜忌麼,連我以為最幸福最美好的愛情都要這樣……”小魚神色黯淡地喃喃道。
櫻撫上小魚的發:“也不要那麼悲觀傻丫頭,你瞧我們三人不是好好的麼。這段時間也委屈你了,是不是有些話想與姐姐說說?”
“櫻姐姐……”小魚的淚很不爭氣的滑下來,她是覺得很委屈,之前是為自己,而現在是為櫻。明明和輕寒是那麼般配的兩人,一對璧人卻要這樣來折騰。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姐姐來忍受這些流言。姐姐再強,也畢竟是個女子,哪有經曆這種事心會不疼,會不難過。想著想著,淚就更控製不住,竟抽聲啜泣起來。
見小魚這樣,邢叔起身拍拍她,和櫻比了個他先出去的手勢,便搖搖頭離開房間。
“乖,不哭了……”櫻輕輕的安撫著,這孩子,真是可愛得讓人疼。
“我把穿越來世當成知己,我以為他是個很好的男生,可是我沒想到他後來會那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找大家麻煩的。我失去一個朋友我也很難過。可是給你們造成了困擾真的對不起……”
“不要拿別人的錯讓自己痛,知道麼。傻丫頭,都知道這些事不能怪你,說出來是不是好多了?”櫻柔聲道。
“我隻是不甘心,那個人憑什麼踐踏別人的好意。況且,再怎麼說也是朋友一場,為什麼他再也不理我……”小魚拉過櫻的手,萬分委屈。
“若是你這樣在意,為何不去找他。既然是玩遊戲,那就隨心。有時候不用太顧及別人的想法,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櫻似乎聽出一絲端倪,也許小魚對穿越不僅僅隻有朋友之情。
小魚沒說話,她好像也在考慮櫻說的話,忽的抬頭眼光流轉:
“姐姐,我能在現實裏認識你麼?”
且說皇家這幾日興奮到天上去了,這場交易他們自認為劃算到家。那個佚名女子提供的輕寒偷情信息又如此精準,而與冷若輕寒開的條件不管他選擇那方都對自己極其有利。
那晚,根據佚名女子的提供的信息,鬼娃命龍騰傍晚就等在木瀆鎮的河邊。入夜後,輕寒果真和一名清秀的女子前來,見他們上了竹筏,因為距離較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卻可以看出輕寒一臉冷淡,那女子一臉哀傷。
錄像功能是有時間限製的,所以此時龍騰還沒有啟用,可他突然見那女子抱住了輕寒,他趕緊移了個看不清輕寒麵容的位子開始錄像。
可是他也沒想到這一抱竟持續了五分鍾之久,然後更吃驚的是這女子脫下衣裳,赤裸地站在輕寒麵前,當然輕寒依然無動於衷。他們還在說著些什麼,其實基本上是那女子在獨自說著。隻是輕寒一直一動不動。隨後那名女子似累了般又靠在他肩膀上,似乎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