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場場簽售會,正坐在咖啡廳裏的白賢幾乎感覺靈魂從身體中脫離,懶懶的把身體靠在沙發上,空氣中飄散著咖啡研磨時的醇香。
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徐晃幾月,從無人知曉到粉絲成群,白賢看著手上的手鏈,除去做工並不精美的缺點,而且很傷人以外,白賢還是很喜歡的。難得自己可以忙中偷閑一下,白賢也不著急回公司,即使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數在不斷更新。
翻著手機上的來電人,燦烈的最多,有世勳,有KAI,有兩個隊長,有嘟嘟,有鹿哥,有Chen,有秀敏哥,有韜,但似乎差了一個最應該打電話的人,那個最溫柔的人,會抽風,會經常JPG,有同時細心到不可思議的人。果然,自己好不知足,明明已經有這麼多人的關懷還是不停的在索取更多的人的愛,貪心最後隻會傷心啊。
但白賢的自怨自艾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的對麵突然坐下了一個帶著帽子的人。
“怎麼突然這麼任性?大家都擔心你失蹤了知道麼?”摘下帽子,揚著一個可愛的酒窩,略帶生氣的埋怨。
“可是你還是找到了我,不是嗎,藝興哥?”白賢笑的沒了眼睛,不知怎麼他心情很好,非常好。他希望得到別人重視的感覺,但同時得到時又很任性的享受著被重視的感覺。他就是像孩子一樣的倔強任性,那又怎樣。
“唉,喝完奶茶就回去,知道嗎?”藝興看著對麵那個一臉我任性我光榮的人,滿心無奈,但又沒什麼辦法,從某些意義上來說,卞白賢的任性絕對是大家一起寵出來的。幼稚程度連身為忙內的吳世勳都多少無奈。
“藝興哥,我們逃課吧,我想到去那裏了。”白賢起身雙手撐著桌子,認真的看著張藝興。
還有幾天就要去美國開家族演唱會,大家都快忙死了,這個死小孩居然想逃課,要死啊。張藝興翻了白眼,沒有搭理他,隻是給吳亦凡發了個短信,表達了一下白賢的願望,但回複的信息更讓他吐血。
【他想去哪兒就陪他去,我和俊綿會幫忙擋一下,今晚務必趕回來。】
吳亦凡,我就知道卞白賢任性成這樣每個人都有責任。
“喝完,就去吧。”張藝興無奈,徹底無奈回答。
“我就知道藝興哥最好了。”白賢快速喝幹淨的一大杯奶茶,但口腔裏甜膩的草莓味讓他多少有些反胃,但對麵的人很快就遞來一杯清水。
“漱漱口,很甜的。”
“果然藝興哥最懂我。”笑嘻嘻的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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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興在登上濟州島的那一刻,就隻有一個想法,卞白賢這小子腦子絕對被樸燦烈給同化了。
“賞櫻花了,啦啦啦啦啦。”白賢帶著張藝興的帽子,開心的在飛機場歡呼
說到底,就是小孩子的心理年齡啊。
但是走出機場,白賢的目標就從櫻花轉移了,“藝興哥,到處都是油菜花,好美唉,我們賞油菜花吧。”
張藝興的腦子中,閃過很多的畫麵,滿山遍野的油菜花,
“哥哥,來追我,來啊。”
“我追到了。”
“唔唔,討厭啊”
這種瓊瑤劇的即視感,讓人很難接受。
“走啦,藝興哥,我們得帶些裝備。”拉著張藝興,白賢也擔心被粉絲發現,一頂帽子什麼的很不保險。
來到買衣帽的店裏,白賢興奮的拿著不同顏色的眼鏡框開始試驗,站在旁邊的張藝興就看他一個人鬧騰,但顯然白賢絕對不會允許的。拿起一個搞怪的眼鏡就扣在張藝興的鼻梁上,對於這樣突然的靠近,Lay君還是小小的躲了一下,但果斷的被拽回來。
淡淡的草莓味撲鼻而來,指尖劃過耳朵的觸感,微涼而細膩。冰涼的鏡框就這樣戴上了,看看鏡子中,詭異的不行了,還帶著些搞笑藝人的影子。
旁邊的肇事者早就笑得跪在地上,眼角都笑出了些紋路,潔白的牙齒幾乎都露出來,白嫩的臉龐也憋出了些紅暈,顯得十分可愛,真是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
“卞白賢!!”隨手拿起一個帽子就給跪在地上笑得歡騰的人戴上,但是跪在地上的人在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明顯萌壞了一眾人,當然一眾人包括那個原本想要報複的張藝興。
黑色的帽子下,那張巴掌大的無辜賣萌的小臉,怎麼看都是萌死了的節奏。
為自己的心髒考慮,張藝興還是拿下來帽子。
“藝興哥,不好看麼?”看著如此迅速被拿走的帽子,白賢站起來很不滿的嘟著嘴。
“對啊,醜死了,我是一秒都看不下去了。”張藝興揉揉白賢被帽子壓的要些塌下的發。
小小的切了一聲,白賢就又開始鬧騰了,張藝興摘下那副搞怪的眼鏡,拿起一個褐色的眼鏡框戴上,拉過鬧騰的白賢扣上一個大大的黑色的眼鏡框,拿起自己的棒球帽,付了錢,離開。廢話再待下去,不僅店員的血槽要清空了,他的心髒也要狂跳到報廢了。
“喂喂,喂喂,喂喂,幹嘛這麼快的走啊,天色這麼早,我的肚子餓了,藝興哥,藝興哥,蛋蛋哥。”果然蛋蛋哥一出,張藝興賞了白賢一個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