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洛洛……非在……在做什麼?
他在吻我??
他……正在吻我?!!!!
隨著飄散意識的漸漸回歸,全身血液好像都在一個時間逆流而上,簇擁到了臉上,我忍不住□□一聲……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想這個,但洛非,你你你你你為什麼每次吻我都是在這麼詭異的場景下?
上一次兩條蟲子就算了,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又是為了啥啊,你好歹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啊。
我暈乎乎的用快要報廢的腦子這麼亂七八糟的想著。
直到洛非放開我,四周靜得已經隻剩下抽氣聲,我用紅的幾乎可以擰出汁來的臉偷偷望了一圈,滿場都已經被石化完畢。空氣裏安靜的飄蕩著那種石頭要龜裂的哢嚓聲。挑起個有些輕蔑的笑容,洛非拎著我的衣領直接拽著我走了。
“哦,老天。”我聽見身後石化解除的夜拍著腦門嘿笑了聲,那笑由壓抑的悶笑漸漸轉變成了後來的狂放大笑,笑的簡直都沒譜了。我莫名其妙的回頭瞪他,他卻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將身旁的幾個人一個個拍醒,一群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接下來皇帝再也沒在我麵前提過“婚事”這兩個字,茫茫然的被夜踢出了酒樓來到專屬於我的府邸——朱雀樓。
這輩子還沒有擁有過私人房產的我麵對這麼個走路吃飯睡覺都要用轎子的私人大宅,至今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恍如做夢,恍如做夢。
“你也該醒了吧?”腦袋被人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我抬頭,看著暮華翹著一隻腳,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很大爺的嗤笑著。
“你小子厲害啊,大庭廣眾下和洛非來這麼一出,看的我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奔放,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一直都瞞著我們?”
“我……”
“算了。”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打斷,“反正這些也不重要,不過,我真的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見他表情嚴肅,我也忍不住壓下臉上湧起的紅潮,一本正經的問道。
“洛非的吻技怎麼樣?”
轟——
那方才稍稍褪卻的紅潮頓時又如洪水決堤般泛濫了上來,我死死瞪著暮華,捏了捏拳頭,“我的拳技很好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來啊,反正剛才沒打成我鬱悶著呢。”
暮華一把從椅子上跳下,擼起袖子嚷道。
“暮華大哥你就別添亂了。”維用茶杯蓋子敲了敲茶碗,很無力的歎了口氣,“常大哥,我們還是走吧。”
“走,去哪?”
“嘖,敢情我們剛才說了這麼久,某人一個字都沒聽見哪。”悠哉坐在下首席的月陵溪嘲諷意味濃厚的嘖了嘖舌。
“聽見什麼?”
這下就連好脾氣的維也感到頭疼了,“常大哥你忘了自己身體裏的蠱毒了麼?”
“哎?”
“你忘了我們這次比武的最初目的了麼?”維拍了拍額頭,很無奈地說道。“難得百裏公子願意遵守承諾為你取出母蠱,你難道還願意讓那條蟲子一直留在你身體裏麼?”
維不說我還真的忘了,這段時間實在發生了太多事。
“去,怎麼不去,那個百裏青鶴有沒有說過在哪裏替我解毒?”
“作為遵守承諾的證明,也為了防止他半途耍詐,自然是在洛非大哥的白虎樓。其實按照洛非大哥的意思,比武一結束,他就應該遵守約定替你解蠱了,隻是夜大哥擔心皇帝那裏會抓著我們不放,所以才找了個聚餐這樣的由頭,讓你去他哪裏。”
“哦,這樣啊,那,你們又怎麼會在這裏?”我沒別的意思,隻是單純地覺得皇帝那小心眼應該也不會看好他們一堆人混在我這裏吧。
“你身為江湖四首之一,身邊總不能沒人吧,我們自然是來輔佐你的,不用太客氣了,那皇帝不會難為你的,畢竟也是他親自任命的老大之一,挑人的自由還是有的。”
暮華抱著腦袋嘿笑道。
聽聽,這是一個下屬該有的語氣麼,我瞪他,“那藍多呢?”
不會又在哪個牆上趴著吧?
“哦,他去百裏青鶴那裏了。”
啥?那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