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站起來,遞給洪軍一個玉質腰牌,對洪軍道:“洪堂主,果然武功不俗,這是進燕京皇城的入宮腰牌,你收好了,一共隻能帶進宮十個人,我那邊出了兩個,你算一個,還有七個名額也就著落在西北義軍裏了。”
洪雲端詳著玉質腰牌,隻見玉牌上雕刻著一半龍,一半鳳,正麵是四個篆字“入宮腰牌”,後麵是編號“甲寅”,倒是不好模仿,玉牌上還有雲紋,水波,通過雲紋,水波的數量和編號相配套,可以識別玉牌的真偽,每個玉牌上的編號,雲紋,水波的數量都不同,可以防止偽造。
洪軍貼身收好,向沙衛努努嘴,道:“沙兄弟也去?”雲嘯點頭,洪軍麵露欣喜,道:“如此甚好。”
雲嘯道:“小弟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不知目前官軍和義軍的最新態勢是?”洪軍道:“李進通的兩個軍,西北軍駐紮歸化州,拱衛李進通,南方軍正在南部山區裏清剿義軍。”
“而我們義軍目前化整為零,大部分堂口都撤出了南部山區,在各地隱藏待命,隻有少數的幾個堂口依舊在南部山區和官軍捉迷藏,打遊擊,吸引南方軍的主力。”
雲嘯點點頭,這時,空中傳來“撲棱棱”的翅膀扇動聲音,一隻信鴿從天而降,落在洪軍的手裏,洪軍從鴿子的腿上取下個小紙筒,手一揚,信鴿又飛走了。
打開小紙筒,是張兩指寬的紙條,洪軍看後,便取出火折子把紙條燒了。道雲嘯歉意道:“雲公子,不是我不信任你,但這次我們‘信義堂’有個大行動,‘風堂’護法名言要絕對保密,恕我不能再招待你們了。”
雲嘯沒有看到紙條上寫著什麼,他點點頭,道:“那就多謝洪叔今天親自下廚,款待我和沙衛了。”洪軍點點頭,走過去,腳下卻是一趔趄,都怪先頭喝酒太多,沒有料到今天會有任務,而且還是飛鴿傳書的緊急任務。
不過,洪軍也有辦法,從井裏打上一桶冷水,“嘩”就給自己澆了半桶,渾身一冷,頭腦便清醒了,然後照貓畫虎,給柳蒼龍,張敬達和熟睡中的眼霜,都一人來了半桶井水。
天寒臘月,半桶冰涼的井水,讓柳蒼龍,張敬達,眼霜都瞬間恢複了清醒,三人一激靈,忙道:“堂主,什麼事?”三人都是有經驗的老手,知道若不是有要事,洪軍不會如此胡鬧,出此下策。
洪軍把柳蒼龍,張敬達,眼霜叫到屋裏,四個人咬耳朵,商議事情去了。雲嘯雖然站在院子裏,離著屋子足有幾丈遠,又隔著土坯牆壁,四人還是咬耳朵小聲說話,但雲嘯仍然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原來是從歸化州裏有一批軍械,要運往南部山區,給在南部山區清剿義軍的南方軍更換老舊地裝備,這個重要的情報被義軍潛藏在歸化州內的‘風堂’秘密成員獲悉,火速飛鴿傳書,押運軍械的隻有兩個營,四百官軍,還是比較好對付的。
義軍這回對這批軍械是勢在必得,所以在歸化州周圍潛伏的幾個堂口都得到了飛鴿傳書,準備大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