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為什麼你姓冷,而我卻姓童?”5歲的小童楨奶聲奶氣的問著20歲的冷黑言。
冷黑言一噎,麵對這個粉雕似的小娃娃,他沒轍了。
“呃……因為……姓童比較好聽。”冷黑言知道,如果他今天不回答她,明天後天大後天……她一定會天天追著他問的,直到得到答案為止。
“爸爸吹牛,如果是那樣,為什麼爸爸不姓童?”小童楨鼓著腮幫子牢牢抓著冷黑言的褲腳管,眼中閃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我果然不是爸爸的孩子!小雪說的對,我一定是你撿來的,要不然怎麼不姓冷……嗚嗚嗚……”
冷黑言一見小人兒哭了,瞬間一個頭兩個大,他都說了不要養這個小東西了,老頭子非要把她塞給他!
想他堂堂黑幫老大,在家裏兼職當奶爸不說,還被一個小娃娃給弄得沒轍,傳出去還不被對手笑掉大牙。
想歸想,他還是認命的把童楨抱了起來,輕聲細語的哄著,“童楨乖,不哭了,爸爸給你買糖吃,你不是最喜歡吃那個亮晶晶的水果糖了嗎?”
小孩子的注意力到底不集中,童楨很快被冷黑言轉移了注意力,她歡呼一聲,“爸爸,我要吃草莓味的!還有橙子味的!哦,還有還有荔枝……”
冷黑言鬆了口氣,什麼口味的都好,隻要她不在追問他這些問題……
“爸爸,為什麼我不姓冷?難道我真是你撿來的?”10歲的童楨跑到坐在沙發上的冷黑言身旁,噘著嘴問道。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冷黑言頭疼了,這回又是哪個王八蛋和她說的!他揉了揉太陽穴,“童楨,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童楨沒有給冷黑言搪塞的機會,用一百二十萬的炙熱眼光盯著冷黑言。
“等童楨長大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冷黑言再次打著哈哈。
“現在童楨還不夠大嗎?”童楨歪著腦袋問道。
好可愛的丫頭呀!冷黑言笑著捏了捏童楨臉上的小肉肉,說道,“等你有爸爸這般高了,才算是長大哦!”
可惜……沒有等童楨長到冷黑言一樣高,她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是你爺爺害死了我的親生父母!誰要你假惺惺的收養我!我恨你!”15歲的童楨歇斯底裏的朝冷黑言吼著。
他假惺惺?冷黑言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冷冷的望著童楨,沒有接話。
“不說話了?默認了是吧!”為什麼不反駁她?童楨眼裏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反駁她,和她說一句這一切都是假的……她的父親就是他,而不是被他的爺爺給害死了……
“既然你已經認定了,又何必來問我。”丟下這句話,冷黑言揚長而去。
童楨跌坐在地上,漸漸地被淚水模糊了雙眼。
自從那日之後,兩人的氣氛變的劍拔弩張起來,童楨一見到冷黑言,就像打了雞血般,一直啄著冷黑言不放,冷嘲熱諷,惡語相向,無所不用其極。
隻是她自認為的攻擊,並沒有傷害到冷黑言分毫,他總是靜靜的聽著,不搭話。
這讓童楨很鬱悶也很無奈,她的拳頭就好似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毫無用武之地。
直到——一次醉酒被下藥。
為了表示對冷黑言的反抗,童楨每天都早出晚歸的,上課也不去了,天天喝酒喝到三更半夜。
氣的冷黑言直接把人從酒吧裏拖了出來,按在床上一頓打,哦,是打屁股。
“你想怎麼報複我都行,何必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