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國邊界外,一大隊人馬行走於樹林間的官道上,這隊人馬足有千人,身穿黑底勾金盔甲,前方一隊騎兵開路,持長槍步兵居中,弓箭手居後。
在步兵與弓箭手之間,有一輛豪華寬大的馬車,馬車外十六名身穿白袍的劍客護衛在周,這些劍客腳步輕盈,呼吸甚輕,一看就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如此龐大的陣仗,可見馬車內人身份之尊貴。
此刻馬車內突然傳出一聲壓抑的驚呼:“公主……別……”。
“錦賜……本公主想你想的好苦,你再反抗,可沒你好果子吃。”一聲如黃鶯歌唱般婉轉繞梁的聲音傳出,但聲音中卻透著一股邪氣。
“別……”驚呼聲再次響起。
馬車周圍的十六劍客麵無表情,步伐平常,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馬車內,一名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絕色俏皮的臉上蕩著邪邪的笑意,正坐在一名僅著絲質輕薄內衫的男子身上,右手拿著一根漂亮的羽毛,左手握著男子光滑的赤足,用羽毛不停的在腳底不停地撩撥著。
男子緊閉著雙眼,俊秀雅致的臉龐憋得通紅,不停的喘息,緊咬著薄而紅潤的下唇,手緊捏住身下華貴的毛毯。
月樓舒看著如此絕美的景色,手中不停撩撥的羽毛也停了下來,在心中默念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稍稍平複。
看著身下忍的難受,卻不肯睜開眼求饒的錦賜,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心道自個是怎麼了,就算恨老天的不公,也不能將氣整到別人身上。
月樓舒從錦賜身上起身,順手拿過被她剝下的長袍,披在錦賜身上,手輕輕拂過錦賜緊皺的眉間,低聲道:“對不起……”。
一直緊閉著眼的錦賜突然訝異地睜開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月樓舒:“公主……你……”。
月樓舒剛剛平複的漣漪在看到錦賜那琥珀色的清澈眼眸時,再次感歎此男子當真不愧是月國第一美男子,急忙撇開視線,坐到馬車另一邊,冷聲道:“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
錦賜琥珀色的眼中掠過一絲疑惑,眨眼便消失不見,隨後立即坐起,穿好衣服,坐在馬車的另一邊不發一言。
月樓舒手扶著額頭,閉上眼睛,又陷入了沉思。
在她舉行婚禮的那天,去化妝間補妝,卻看到了她的未婚夫居然和她最勢不兩立的商業對手紫娜抱在一起……
“輕點……你這沒良心的,莫不是因為今天是你的婚禮,太高興了,所以這般勇猛。”紫娜噙著媚笑望著趴在她身上的男子。
“嗬嗬……什麼婚禮,不過是給藍家一個儀式罷了,如何比得上你這個妖精銷魂……”。男子抬起俊美的臉龐邪笑道。
“嗯……就知道哄我……”紫娜眯著眼睛媚叫道,嘴角卻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月樓舒很平靜的換下婚紗,打車回到住所,將有關白日梵所有的一切物品通通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