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
看見了那如同豆包的地方,還有兩點草莓紅在上麵綻放。
他感覺到全身的血氣在沒有規律的胡亂湧動起來,漲得每個細弱的血管微微作痛。捏緊的拳頭,有些不自覺的輕輕抖動著。
等到杜陶從房間裏麵探出頭來的時候,付休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付休義這個人,真是奇怪呢?”杜陶撓了撓她有黑又軟的長發,想不通付休義今天來她家是為了什麼。
隔了一段日子,杜陶明顯感覺到付休義總是開始躲著她。
杜陶想不出原因。
帶著鬱悶的情緒上學,還不經意之間聽見別人的對話。
那些人說她有可能是人妖,不然怎麼會長相很女孩子,卻一點也沒有發育呢。這些話惹得那些男生們哈哈大笑起來。
杜陶捏緊了拳頭,往日稱兄道弟的男生們,居然都是在背後嘲笑她的。
想必付休義也是一樣!
杜陶憤怒的回到家裏,拿了把剪刀,把長長的頭發毫不留情的剪了去。
衣櫃裏麵的連衣裙全都被杜陶扔掉,之後換成了t恤、襯衫、牛仔、休閑褲等物品。
第二天,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瀟灑的背著包來到學校。
那“少年”往桌子上那麼一坐,包被隨意仍在一邊。
一群女生犯著花癡:“好帥,好帥,他是誰?”
“少年”就是杜陶。
她在嘴角揚起不屑的輕笑,而後將目光移向昨天嘲笑她的那群男生:“放學後,小樹林裏,我要將你們全部揍趴下!”
那天放學,杜陶一人敵對對方五六個。
真的兌現了她說的話,將那些人全都打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警告你們,要是我再聽見你們在背後嘲諷我,絕對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杜陶從地上將背包拾起來,居高臨下,用言語威脅著那些鼻青臉腫的男生。
當那些男生知道她就是杜陶的時候,全都被嚇愣了,再也不敢得罪她。
而杜陶強撐著被打到鼻青臉腫的身軀,跑到付休義的家裏。
她不敢回家,怕被老爸老媽囉嗦,所以才會去找付休義。但是她的心裏,已經開始排斥付休義了。覺得付休義這個人很假,完全的言行不一。
付休義在見到杜陶男生打扮的時候,有些吃驚。更為吃驚的是,杜陶還帶著滿身的傷。
“幫我上一下跌打膏,或者別的活血化瘀的藥來。”杜陶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付休義。
付休義拿了藥來,本是準備幫杜陶上藥的。
卻在指尖接觸到杜陶皮膚的那一刹,又收了回來。
“自己動手。”付休義狹長的眼角,有些凜冽著弧度,不願意搭理她的樣子。
實際上他是克製著心裏麵那些叫囂的情緒,努力不去想那天看見的場景,還裝出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出來。
果然連付休義也是在敷衍著她。
杜陶一下子覺得,原來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付休義,你他媽真不是東西!”
“淘氣,不要說髒話。”付休義糾正著杜陶的言行。
杜陶火氣直往上冒:“我就是這個樣子。我發現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自我!想要那個斯文的杜陶,對不起,她根本就沒存在過。”
說完,杜陶甩門出了付休義的家。
也從那時候起,杜陶就開始了中性的打扮,更是開始頻繁逃課。
逃課是因為,她感覺和那些人在同一個教室裏上課,實在是無趣。
至於後來,如此打扮和翹課,已經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不良習慣而已。
想到這裏,杜陶和付休義都停下來,不再去回憶。
而杜陶忽然間發現,有地方不對勁的地方。她指著付休義的鼻尖,幾乎是有些失控的指責:“付休義,你個色胚!”
瞪著一雙眼睛,杜陶又接著說道:“你居然在我那麼小的時候,就把我看光光了!禽獸!”
“那是意外。”付休義淡笑著推了推鏡框:“再說,有春光可看,豈不是很好的事情?如果沒看,那就是連禽獸也不如。”
“狡辯!”
付休義又簡單回想了一下:“其實,或許更早的時候。”
“什麼?”杜陶神經警惕起來。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為了躲避被狗咬到,結果摔了一跤。對不對?”付休義含笑著去對著杜陶進行循序漸進式引導。
杜陶點了點頭。
付休義低低笑出了聲:“那個時候,我就看到你裙子裏麵的小內內了。”
杜陶:“你這個大喪屍!-_-#”(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