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一張桌子被劍氣擊中,頓時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好快。”
“好鋒利的劍氣。”
令狐聰和陳瀟皆是心中一驚。此時才算認清他們之間的差距。
…………
二樓。
餘滄海和曲洋依舊打的難分難解,但餘滄海卻處於絕對的下風,隻怕離敗亦不遠矣。
另一處戰團。
一道銀光劃破天際。
天門道人臉色蒼白,雙手捂著頸脖,鮮血止不住往外流。
“你……你……”話未說完,天門砰的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實力相當陪練。可惜有正事要辦……”歐夜隨手甩掉劍上的鮮血,隨即轉頭看向樓下,“田伯光。”
“田伯光和定逸師太都出現了,那儀琳呢?”腦中思緒飛轉,突然歐夜眼露一絲笑意,因為他看到一個年輕女尼姑出現在回雁樓門前。
場中,田伯光身法飛快,繞著定逸師太打轉,身前一陣刀光閃爍,那刀光一刀比一道快。然而定逸的恒山劍法,最善守勢,居然防禦的水潑不進。
“師傅,不要打了。”儀琳焦急呼道。
“儀琳!快離開這裏。”定逸師太看到儀琳,分心下,手中動作不禁一頓。
田伯光雖然和定逸師太打的難解難分,但這是因為恒山劍法守多攻少,往往十招中有九招是守勢,隻有一招才乘虛突襲,然而就這一招,就往往讓他身上在添一處傷口。
“機會!”田伯光被定逸師太打得節節敗退,本來眼露急色,但突然眼前一亮,終於抓住了定逸師太劍法的破綻。
“呼!”田伯身形光瞬間消失在原處,右手短刀化為一片模糊殘影,快的幾乎讓人抓不著痕跡。
“噗嗤!”定逸身形一晃,肩頭已然中刀,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襟。
踏踏……
田伯光一擊急退,急退的身形突然一個轉折,飛身撲向儀琳。
“啊!”儀琳一聲大叫,還來不有任何動作,便已被田伯光抓個正著,短刀抵在她脖間。
“你……”定逸師太身形一頓,眼中怒火蓬發,她毫不顧流血的傷口,威脅道,“真是卑鄙,田伯光快放了我徒兒,若你敢傷她一根毫毛,我必不饒你。”
“糟糕。”歐夜看到這一幕,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若是儀琳身死,他也得跟著送命。
令狐衝一驚,忙踏前一步,“田伯光,枉我還敬重你是條漢子,沒想到如此卑鄙行事,快放了儀琳師妹,這樣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哈哈……”田伯光大笑,笑聲顯得有氣無力,絲絲鮮血從嘴角溢出,他低頭在儀琳身上嗅一下,對著她耳根子說道,“小美人,放心吧!我可是憐香惜玉的很,才舍不得殺你呢!”
“你……”看到田伯光**儀琳,定逸師太氣的臉頰通紅,渾身顫抖,“淫賊,你在膽敢輕薄與她,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要我放她也可以,讓我安全離開就行?”田伯光道。
“好。”定逸師太咬牙切齒,最後還是點頭。
然而再次橫生枝節。
一道黑影一躍而起,劃過眾人身前,一柄銀白長劍化為一道光華奪目的流星出現。從天外飛來的流星,不可捉摸,不可抵禦。
“啊!”田伯光大驚,他稱號萬裏獨行,可見輕功了得,但也避不開這精妙絕倫,宛若流星的一劍。
“啊!”儀琳也是一驚,因為這一劍居然也將她籠罩在其中。這——是無情的劍,劍下無情。
“儀琳!”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