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是最優秀的煉金術士,因為我到達了無人到達的地步!但我又是不合格的煉金術士,因為我與真理背道而馳。
我是一名煉金術士,也許也是最後一位,因為我身邊的煉金術士真在一個一個消失,為什麼會消失,因為我是真理的逆子。
等價交換——是自然界不變的法則,你想要創造,就要付出代價,而我則背棄了這一法則,而代價卻不是我來付出,這是我最大的悲哀。
幾曾何時,我也隻是個普通人,是莫名其妙闖入我的生活的她改變了我,“想成為煉金術士嗎?”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當時沒有任何想法,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突然,還沒等我的中樞神經係統處理好應該有的反應時,我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煉金術士,雖然普通,但是我是也許是唯一一個,至少截至到那時,我還沒有見過其他煉金術士,也不知道我的出現會使煉金術士幾度瀕臨滅絕。
“砰!”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後腦勺“我靠,什麼情況!幾百年都沒有睡覺從床上摔下來過了,今天是不是應該先看看黃曆再出門啊?”
“呯!”我房間的玻璃十分華麗地盡數破裂。
我就說要看黃曆嘛!我無奈地攤了攤手,(這莫名其妙的淡定是怎麼回事。)
躲開所有的玻璃,順便咳了兩下,用手扇了扇四周的灰塵。
“我說......”全方位打量了那個輕易破掉我玻璃防禦的或許是女孩的人,對方卻好奇地在我的房間裏看來看去就是沒看到我。
......
她還是沒回應我。
算了,不理就不理,真是的,今天打工又要遲到了,果然今天這日子不吉利啊。
“喂!那個誰,要在我家呆著可以,不要亂碰東西,不要亂扔垃圾,餓了冰箱裏有速凍餃子,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除了餃子少了以外其他東西都在原位!”雖然對方視我如空氣,但要交代的是還是要交代的。
......
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算了,先走了!
“哎!”原本我以為她是個啞巴,原來她會說話啊!
”有事?”
“那個......姐姐!”
......
一片寂靜。
“納尼!?姐姐!?我是純爺們兒啊!”我憤怒地大喊,雖然我得到了我親娘的優秀的DNA長得比較女性化,但這樣直接被叫姐姐還是第一次啊。
......
又是一片寂靜。
“哦~不好意思!”
“哦?你這恍然大悟的反應是怎麼回事!”我擺出要打架的架勢,怒目圓睜地死死地盯著她。
“人類不就是在發現‘新大陸’才恍然大悟的嘛!”她無語地白了我一眼,一副‘我敗給你了’的樣子。
“按我說的做哦。”我明白在繼續爭論下去我必定會失血過多而死的,索性找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來脫身。
我叫愛德華,當然沒有兄弟,也不是什麼鋼之煉金術師,隻是一名普通的高二學生,學習成績非常一般,喝酒打架、抽煙鬼混全都不會,除了長得有點有人,性格有點賤人以外沒有其他特殊技能,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了,因為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我也還沒措好詞,雖然已經措了六年了,別說辭海了,就是一本字典都沒有出來。
人人都說一朝被蛇咬,處處聞啼鳥,可我已經被咬了好幾年了,連隻蛋都沒有,悲哀的人生又如何去解釋。
學校離我家隻有一公裏,但一公裏的路程中卻有數不勝數的各種各樣的商店,隻是早上六點半集體不開門。
用力拍了拍腦袋,甩掉剛剛那些有違常理的想法,自嘲地笑了笑,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這就是人類,臉皮一次比一次厚,神經一次比一次堅強。
“愛德華同學!”自顧自低頭數著步子,剛數到一千三百五十二就有人打亂了他的興致。
“早,紅嶼同學!”死氣沉沉的語氣。
然後兩人就沒有任何語言以及心理上的活動了。
......
長達十分鍾的尷尬。
“請同學們安靜一下!”美女老師把書往講台上敲了兩下,示意同學們安靜,“請同學們把昨天的作業展示一下。”
昨天的作業:製作一台遊戲機。
看來年代對作業的影響不小啊,二十年前的作業隻是書麵的,二十年後的2032年就變成高難度實踐了,真是喜歡開玩笑的世界。
“啊~真是玩笑般的人生!”艱難地熬到的放學,如釋重負的歎著氣,順便抱怨抱怨自己彪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