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回 醉酒了(1 / 3)

白玉堂會聽信展昭的話是有道理的。

話說白玉堂本來出身也挺富貴,家裏是生意人,家境在地方上也算大富。他頭上有個長幾歲的兄長,家裏取名時還真就應了金玉滿堂,所以兄長是金堂,他是玉堂。

若不是幼年出來跟著學武,白玉堂此時多半也和兄長一樣在幫家裏看鋪子做生意。

可惜他白玉堂不是做生意的料,小時候被寵慣了,是個隻會花錢不會掙錢的主。但白金堂不一樣,那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不僅有精明的商人頭腦,肚子裏還一堆的黑水,要跟他算計,指不定被賣了還幫著數錢。

自從白金堂接管家業後,白玉堂算是兩袖清風啥也不用擔心了。

他在學武上造詣很高,小時候就跟著個遊方的俠士學了幾招,那時候人家就說,這小子日後本事一定大!白金堂就為著這一句話,順了白玉堂的心願,讓他出去學武去了。

白玉堂卻也沒拜什麼名師,十幾歲的時候碰著了盧方,就這麼跟著四鼠在陷空島待下來了。

這是個好地方啊,沒人打擾,平時也沒什麼事做。四鼠各自也有本事,這個教一些,那個教一些,盧方又給他搜刮好些武林秘籍來。

白玉堂就這麼待在島上好多年,一心一意專研武學,最後無師自通的創出了自己的。也算是個奇才。

白玉堂和白金堂向來是關係很好的。白玉堂在島上待的這些年,金堂隔三差五就讓人送東西去,銀子肯定是不缺的,衣食卻也從未短缺過。

兩人書信來往也很是頻繁,雖然一年見一次,但幾乎就沒覺得兩人真的疏遠過。

當然也有好事的,說白金堂不過想把弟弟打發走了,自己好獨吞家產。這流言曾經在白玉堂的家鄉很是肆掠過一場,白玉堂出門在外不知道,隔了大半年才聽到消息,本來拿刀就要衝回去殺人,結果金堂一紙書信過來,輕輕鬆鬆安撫了他的情緒。

要說那信上說了什麼。隻不過是金堂稍微動了動小手指就查出造謠的人原來是生意上的對頭。

這是有意打擊白家的生意,把源頭找出來就好辦事啦,白金堂不過拒絕了和對方的生意往來,再順便威脅威脅其他和對方有生意往來的,沒到一個月,對方就拖家帶口抱著禮物來給他大爺磕頭下跪了。

所以說這兩兄弟沒一個是好惹的主。一個是殺人不眨眼,一個是傷人不流血。

隻是最近一年,白金堂莫名其妙就沒消息了。

白玉堂也托人回去送信,隻聽說大爺出門做生意去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白玉堂還納悶呢,這生意也算做得夠大了,大哥還要怎麼折騰?

隻是聽說沒什麼大事,白玉堂也算放下心來,不過這時候說起了,定然要打探打探的。

展昭打著哈哈,“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確實碰到過。有緣嘛,多講了幾句話。”

上輩子展昭確實見過白金堂,不過印象不深,雙方往來也並不多。隻知道對方很是寵白玉堂這個弟弟,後來白玉堂出了意外,他便再沒和開封府打過交道。

展昭是心裏有愧,也沒去主動找過。之後就算徹底斷了聯係。

說起來,如果這一世真的再見白金堂,他還真不知要用什麼臉麵來麵對。光是想到,心底的心虛和內疚就陣陣發作。

白玉堂還在問:“他有沒有提起之後要做什麼?”

“這個,沒有。”展昭幹笑,“隻是一起吃了頓飯,還是碰巧遇到的。說起他之前去過的地方,有比開封的菜更好吃的,就說起這家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