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如此重生(1 / 2)

寒風凜冽,如鋼刀一般肆虐大地,似乎要帶走這世上所有的生機,隻留下一片蒼白給大地,駐立其中的樹木在這凜冽的寒風中微微顫抖,頑強的抵抗這個冬天異常狂暴的風。

它窩在一個樹洞裏,沒錯就是"它",我沒有寫錯,你也沒有看錯,它是一隻虎。

本來是百獸之王的它,在這個殘酷的冬天,卻沒了以往的威風!厚實的皮毛沒有給它帶來絲毫的溫暖,以前無往而不利的利爪卻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

所有的獵物似乎集體消失了一般,捉不到半絲蹤影。

:“他媽的,老子蛋都快都他媽凍掉了,毀了爺傳宗接代的玩意!我...他媽的也沒招啊”

對於這個想法確實也無奈,它總不能學某位傳說中的古人那樣指劍罵天,然後一個雷就給劈死了吧。

:"老子可是還沒給這個虎資源緊缺的世界留下一個傷天害理的娃娃呢“四兒心中暗道,對於這個名字隻來自它是四兄弟中最小的一個。

:“老子不能再在這兒眯著了,不然不凍死也得餓死!”它撐起瘦骨嶙峋的身體,甩了甩頭上的落雪。

頭上赫赫的“王”沒有彰顯絲毫的威風,到好似嘲笑它此時此刻的落魄。

自從和生它養它的父母分別以後,它們幾個兄弟曾一度時間在一起捕食生存,為的隻是慢慢習慣沒有父母保護的生活。

離開了父母的它,吃的仍舊是他總是最瘦的地方,嚼的最多的還是骨頭。

從小受盡欺負的它,知道怎麼從那些可惡的兄長嘴裏,學著像狗一樣搖尾巴,以求得到能令自己活下去的食物。

天生瘦弱的它,沒有兄長們的健壯,卻總能分到一杯羹,這與它的機靈是分不開的。

:“這幾個傻B,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禽獸!”每每那時候它都會這樣想到。額...貌似自己也是禽獸。

雪很深,以至於它行走的很緩慢,委以自豪的身體顯然無法與大自然抗衡,此刻的它顯得如此的無力與渺小,它隻能在雪地上緩緩的挪動著,拉出一條深深地雪溝。

"啪”

:“打中了,哈哈”

:“草!這家夥不起來我還他媽以為那是一堆雪呢”

:“有了這張虎皮,這下娘應該能撐過這個冬天”

:“四兒,明年開春給你娶媳婦兒估計不用為肉發愁了,雖然這畜生他媽的有點瘦。”

:“這場大雪不知道凍死了多少畜生,俺這槍裏就還一顆鐵子兒,可誰知就打中了。”

說完他跟個寶似地捧著那支鏽跡斑斑的鐵疙瘩,愛憐的撫摸著,據說這隻槍是他爺爺留下的,一直藏在家裏,不敢讓別人知道,這次上山實在是家裏沒糧食過冬,想上來碰碰運氣。

那麵的四兒頹然的倒在那裏,看著那邊美的跟傻B似地四個人,它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但他們似乎無動於衷。

以前這幫兩隻腳走路跑都跑不快的東西,可是看見本大爺就跑的啊,今天他媽的這是讓狗熊拍了。

:“嘿,你們看,那畜生還叫呢”

:“三兒,別過去,等它淌血淌的差不多咱再收拾它”

此時四兒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殷洪的鮮血在它的脖頸處緩緩的滲出,流淌到慘白的雪地上格外的淒美。

它感覺到自己僅存的力量再慢慢的流失,渾身不住的痙攣,天似乎越來越冷了,好似自己的爪子都被凍在了地上,大眼皮一次一次的垂下,

它不願睡去,怕再也沒辦法醒過來,他舍不得這世間的一切。但最後它還是不甘的閉上了雙眼,最後的一個刹那它腦海裏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那個拿著一個黑布隆冬東西的動物也叫四兒,跟老子一個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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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線

:“真他媽暖和,莫非老子一覺睡到春天了?”這是四兒醒來的時候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他慢慢睜開雙眼,還未待自己好好地欣賞一下這個美麗的世界,突然就感覺自己屁股上麵被重重的來了一下。

:“我靠!這誰在老子屁股上來這麼一下子,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他想發出一聲怒吼,以表示自己心中強烈的不滿,好讓敢於褻瀆自己百獸之王權威的東東知難而退,氣發丹田,蓄力良久,他發出了自信滿滿的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