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老實待著吧。”
陸臨再次主導身體,然後做了偽裝,出發去夜色酒吧。
……
舞池裏男男女女,燈紅酒綠。
包廂裏,一群人,中間一個年輕人左擁右抱。
一副好相貌,生生讓汙濁的靈魂毀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一天。
旁邊的人看他一杯接一杯喝美女能喂酒,殷勤問:
“王少,怎麼樣?我們這裏的妞和酒夠勁兒吧?”
王一天邪眼瞥了這人一眼,“酒……還湊合,妞可真不怎麼夠味兒。”
狗腿子們紛紛起哄,“王少說說唄,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王一天搖頭,他跋扈但不代表沒腦子,怎麼可能主動說起那些背地裏的事兒?
他越不說,狗腿子們越是心癢癢,示意美女們繼續陪王少喝酒。
一杯杯酒下肚,狗腿子們又一個勁兒的追捧哄著。
王一天的腦子頓時像個氣球。
飛走了。
“女人嘛,脫光了任上有什麼意思?”王一天眼神發虛,似乎在回憶懷念什麼。
“越掙紮越有勁兒,按住胳膊,想跑跑不了,聲嘶力竭地哭喊求饒,像是待宰的羔羊,簡直美味。”
王一天說著,舔舔嘴唇,嘟囔一聲,“還真好久沒吃了。”
一圈的狗腿子對視一眼,紛紛看到對方眼裏的鄙視。
王家大少喜歡強迫人,他們此事早有耳聞。
隻以為是強製愛,沒想到王少會以身試法。
真是變態啊。
“也隻有王少這樣的身家,才能這麼快活。”
“是啊,我們無名無姓,享受了不對等的寶物,隻怕後頭少不得要吃苦頭。”
他們都隻拿公司分紅,出了事,家裏人可不會保他們。
王一天嗤笑,“這有什麼難的,跟著哥哥我,有你們吃到嘴的時候。”
狗腿子忙恭維起來。
王一天搖搖晃晃站起來,狗腿子忙扶著。
王一天軟綿的胳膊揮開,“老子上廁所,你們是要看看老子的大不大?”
狗腿子們趕緊撒手,誰想看一根髒黃瓜啊。
他們自己又不是沒有。
然後等啊等,等啊等,也沒等回王一天。
狗腿子派了一個人去廁所看看,別是醉暈在廁所。
然而廁所裏根本沒人,狗腿子們急了。
這不會出事吧?
他們請王一天出來玩,萬一出事,王家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幾人分開找,恨不能把酒吧翻了個底掉,就是沒找到人。
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不知怎麼辦好。
突然狗腿子收到一條信息。
[我先回酒店了,你們隨意~]
“王少發消息了。”邊說著邊給王少回消息,“他先回去了,讓咱們自己玩。”
一群人一屁股攤在沙發上,虛驚一場。
車後座,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駕駛位上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個頭不高,瘦巴巴的,看著很沒力氣。
卻捏的手指啪啪響。
“哈哈哈,王一天啊,王一天啊,還是落我手裏了。”
說著帶上白色手套,然後掏出一個嶄新的匕首,毫不猶豫向著王一天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