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看著地上的屍體,後背上露出四個皮開肉綻的血字:你奈我何。氣的握在手裏的劍瑟瑟發抖...
薛子元緊跟著出來後,驚愕著長大了嘴巴。矮人兩口子出來後則失聲痛哭,當下兩腿酸軟癱坐在原地。
常征四下觀察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轉頭問男人:“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麼?”
男人斷斷續續的說:“年年...祭祀,屍體就是...這麼被丟..丟回來的。沒有頭,不過當時屍體上
應該沒有字...”
常征聞言,眉毛都豎了起來。牙齒咬的嘴唇滲出殷紅的血液,薛子元看著從沒見過師徒這麼失態過。
走上前去對師傅說:“師傅,既然蛇妖已經下了戰書了,咱們還是小心的好。不過這妖怪的速度是極快
的,刻字,斷頭,逃跑都在一瞬間。師傅,你出來的時候就沒見到它的蹤影麼?”
常征聽著子元說的話,心裏略微舒展些,本應長舒的一口氣,生生的沒有任何生息的喘了出去,都讓
人感覺不到他在喘氣。對子元說:“你進屋拿上東西,這妖怪必定就在周圍監視著咱們,咱倆一定要盡
快找到他,免得他再傷人性命!”
子元聽完轉身去收拾包裹,倒也不墨跡。
常征又對癱坐在地上的矮人夫妻倆說道:“大哥大姐,莫驚慌。我有辦法收服這個妖怪。你們告知其
他的鄉民晚間不要出門,明早等我答複。”說完,不遠處跑來其他的聞聲趕來一探究竟的鄉民。常征沒
做理會叫上子元朝山裏走去。
“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這妖怪是不是比平時見到的都要厲害。”
“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原本在峭壁若不是你驚動了他,我想我一劍就能結果它的性命。現在想來
是低估了它了。這妖怪說它有三百多年的道行,已經能化成人形,雖然還不是很完善。不過以為師的法
力想收服它本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是為什麼?”子元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就因為你總拖我的後腿,不一定哪天把我的老命也都拖了去!”常征恨鐵不成鋼的
怒罵道。
“師傅,我...”子元心裏有話,但是看師傅在氣頭上也就不頂嘴了,免得惹師傅生氣。
說著走著,師徒二人來到山頂。常征告訴子元說:“子元,還有一會就要天黑了,為師自有辦法找
出這個孽障。”
子元哦了一聲應了下來,抱著滿是法寶的包裹靜靜的站在師傅的旁邊,沒有了平時的調皮,乖巧的
像一隻小貓,眼睛卻異常堅定且有些凶狠的注視著身邊一次次的風吹草動。
天空隻有一絲絲的光亮了,常征提氣,洪鍾般的嗓音在山穀間回蕩:“孽畜!在峭壁沒有緊追你,
本打算饒你一命,可你既然得寸進尺。在此山間為禍數百年,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給我徒弟做鞋穿!
”
話音剛落,伸手不見五指,四周一片漆黑。而遠處傳來蛇妖的聲音:“老東西,你以為我現在元氣
還沒有恢複是麼,小心說話閃了舌頭。我再吸食二十一個人的原漿(原漿就是腦漿)便修成正果了,偏
偏你出來搗亂。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吸食你的原漿,我要留著你看著我怎麼吸食你的徒弟!”
常征沒想到這妖怪的報複心理會這麼強,但是身上有真本事自是不怕它的,就是擔心身邊的這個傻
徒弟的安危。拍了拍子元的肩膀,示意他呆在原地不要動。子元把手放在師傅的打手上輕輕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