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軟化,他們或者真的是需要這樣的危險來刺激,才能真正放下隔閡。在這樣的情況下,男歡女愛更有一種豁出一切的味道,一種生死存亡的壯大。
顧宸微微起身,分開了她的雙腿。盛微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感覺到他的肌肉奮起,流淌著野性的血液。他的動作和他冷靜而低沉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解開了牛仔褲的金屬鏈,探進了她的身體。她無法抗拒他的碰觸。這樣深入的撩撥是對她的折磨。雖然明白他的意圖,心理上還在下意識的抗拒。顧宸皺起了眉頭,低頭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蓓蕾。
這樣的刺激讓盛微的呻吟終於衝口而出,在這樣寂靜的夜裏格外的清楚。飄蕩在冷靜的夜空中,說不出的綿糯誘人。是純潔而天然的放蕩。是女人對於自己心愛男人無奈的臣服。
這樣的屋子幾乎說不上什麼隔音效果。盛微的聲音如同就響在外麵守夜男人的耳邊,刺激著他們原始的神經。
他刻意的要在她身上製造狂潮,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彼此的存在感。盛微的聲音顫微微的在夜空中飄蕩,餘韻中仿佛帶上了哭音,讓人心頭一緊。
他要她,他要證明她同樣愛他。
他們分開整整四年了,卻隻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才能忘乎所以,真正被欲望所驅。終於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兩人登上了頂端,她的聲音像是陡然撕裂了夜空,也撕裂了男人原本就脆弱的,維持於一線之間的所謂製約。
天亮了。
盛微從仿若大海般洶湧困倦的疲乏中慢慢的清醒過來。她還偎在他的懷中。腦海裏閃現過昨夜如何在他的挑撥下哀求哭泣,騰然躍起的幾抹豔色染紅了她的臉頰。
他對她的身體如此了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和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盛微不經然的想起很久以前在某本書上看過關於欲-望的描寫:越是墮落,越是動人。
盛微動了動,顧宸早醒了,他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後頸的皮膚。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拍的啪啪直響:“起來,上路了。”
顧宸起身,拉起了盛微。拉著她的手腕就那麼出了木屋。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晴。盛微走到門口的一瞬間被明晃晃的陽光刺得暈了眼,下意識的抬手擋住自己的臉,視線逐漸聚焦,才發現自己和顧宸成了外麵這群人注視的焦點。這幫人的目光貪婪的,赤-裸裸的,不懷好意的掃過的身體。禿頭老大已經坐上了吉普車,高高的翹著腿搭在車門上,看見兩人咧嘴一笑:“昨晚挺激烈,嗯?”
顧宸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掃了那群人一眼。他的手緊緊地攥著她的,生怕再一次被她掙脫。上車之前,他低聲在她耳邊說:“其實這樣也不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盛微詫異地咬了咬舌頭,顧宸自從來了之後,就一直沉默,如今開始跟她貧嘴,說明什麼?難道是?她眼中飛速閃過一絲欣喜,她心髒怦怦直跳,她明白,是救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