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盛微過生日的那天晚上。
其實顧宸是喝醉了的,他那段時間心情很不好,而盛微竟然就在他們那天大吵一架之後,就沒有再回去過,他好幾次半夜開車回去,家裏一片黑暗和冷清。
他不是不生氣的,他氣她竟然在做了那麼多肮髒的事情之後,還能這樣跟他賭氣,這樣隨意踐踏自己的一顆真心;他更氣他自己,氣自己,對這樣一個女人竟然百般割舍不下,竟然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抑製不住地想她,一連幾天,每天都要看手機無數次,開開合合的屏幕,卻始終沒有她的電話,也沒有半點消息。他在外麵,多少女人投懷送抱,他卻始終眷戀她青澀有餘的反應。
那天在應酬的酒桌上,多喝了幾杯,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借酒澆愁。
對,他承認,他之所以進出都帶著何立秋,一方麵,是為了談生意,但更多的,是為了氣她,他氣她的杳無聲息,氣她沒有隻言片語。盼著這些謠言能傳入她高傲的耳朵,從而能吃醋,但他從來沒想過要假戲真做。
可是,最終,酒精衝腦,他竟然由著何立秋帶著他去酒店開了房,他何嚐不記得她的生日,甚至還給她買了她喜歡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可是人家珍惜嗎?她在乎嗎?他隻要一想到,自己視若珍寶的她,竟然骨子裏那麼汙穢,還輕易地去醫院做了那樣的手術,他珍惜她,那麼她自己呢?她就那麼喜歡那個有婦之夫?
接下來的事情好似就那麼順理成章,他擁著何立秋倒在了陌生的床上。
他能夠感受到她解他襯衣扣子時候的顫抖,那不是盛微!他的清明讓他從酒精中清醒他瞪了何立秋一眼,那種要殺人般的眼神。到底是女孩子,這樣的眼神裏隻堅持了幾分鍾,何立秋便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沉默被打破,顧宸的恨意也釋放了些許,畢竟不是她,他這是做什麼呢。
“安靜點。”顧宸冷冷甩出兩個字,疲憊的按按太陽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何立秋雖然在酒店做了也快一年的服務生了,但是總歸是潔身自好的,身體也幹幹淨淨,卻也受過一些特定的培訓。更何況,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不該哭。
她盡量止住了眼淚,靠近顧宸,替他頭部輕輕按摩。
顧宸皺眉,揮手阻止。
她愣住了,怯怯的往後退,屋裏再次一片沉默。兩人就這樣僵持著,何立秋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相,愣愣地坐在沙發上。
一夜不眠,顧宸在這沉默裏正昏昏欲睡,身後卻有溫熱的微風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了上來,何立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顫抖的小手雖生澀,卻準確的握住了顧宸的欲望,按著平日裏教的,上下輕揉。
她的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小小的身體從顧宸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一拉,將他腫大的欲/望從內褲裏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