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宸再控製不住,頂開她的膝蓋,扯下她最後的遮蔽,將那灼熱揉入她的幽口處,用那灼鐵蘸了她的蜜澤,貼著她的花朵,挑動了幾下,蓄勢待發。
盛微隻覺得他的滾燙讓她顫抖,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騰地一聲從下腹的敏感綻開去四肢、去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她好似看到了五顏六色的煙花……
盛微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努力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麼,或許是一點點光明,或許是一點點空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手忽然被顧宸抓住,五指交纏,垂去旁邊,她再也抬不起來。
“微兒……我……我愛你,你知道嗎?”顧宸說著,腰身往前一挺,他額上的汗滴去她臉上,忽然低頭狂亂地去吻她
“啊!”忽然如遭針鑿,她驚得渾身的血都涼了下去,眼淚紛紛亂湧,她急急去推開他,“你出去你出去,好痛!”
顧宸強忍著想要馳騁的快意,緩緩推進了一點,一直抵達她那層薄如蟬翼的阻礙前,低頭吻去她的淚水。
“顧宸,好痛、求你了,好痛……”她以為自己能大聲叫出來,可是她發出的聲音卻是那樣沙啞愛昵,切切去求他快點停下來。
顧宸伸手,卻撞在車內的擋板上,疼痛讓腦中閃過一絲清明。
終於理智戰勝了情yu,該死的,他怎麼頻頻失控?她第一次怎麼能玩車震呢?
他快速將她的襯衣扣好,遮蔽住那雪白無暇的肌膚,好似多看一眼都會犯罪。
停住深吸一口氣:“真TMD該換輛大一點的車,坐好。我送你回學校。”
盛微臉紅如燒,緩緩坐起來,看著他汗涔涔的側臉,心悸不已。
男歡女愛,是這麼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好似要融化了一般,渾身無力。
那晚回到宿舍已經是半夜了,叫了半天,又給宿舍樓的阿姨點頭哈腰說盡了好話,聽完阿姨一陣苦口婆心的訓斥,才上了樓。
她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顧宸,腦子裏有一千一萬個片段,每個鏡頭都是他。這個男人天真又霸道,像一條閃電一樣驟然劈開她的身體鑽進她的心髒,她抗拒不了,也根本完全不願意抗拒。
她還不到二十歲,他已經在她身邊晃蕩了兩年多,她還沒有談過哪怕是包括暗戀的任何一場戀愛。她想要去愛他,迫切的,熱烈的,幾乎是打算用焚燒自己的方式去愛他,可她又不敢。說實話,她有些自卑,顧宸是無比出色的,放在哪裏,都在無法抗拒地發光。
建築學院有個出色的顧宸,女生們說起他的名字就要砰然心動的樣子,她何嚐不是被他攪得心悸不已?
有時候她無謂的想,她還年輕,所以不懼怕傷害,何況就算是受傷了,那又如何呢?成長總是需要代價,青春也需要些疼痛來深化和見證,愛上他,至少她不後悔,她也不想遺憾,她想轟轟烈烈地去愛一場,讓以後沒有遺憾。
可是勇氣滿滿的時候,又想起來顧宸那令人望塵莫及的身家背景,想起他那對她視如螻蟻的母親,唉,和他在一起,總是喜憂參半,總是戰戰兢兢,把那樣炙熱單純的愛寄托在顧宸身上,會不會注定就要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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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第三個周,同寢室的丁婉婉給她帶回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上學年的獎學金已經發了下來。這對於她這樣純粹依靠獎學金和打工度日的窮學生來說,無疑是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
說到錢,她又突然間想到暑假自己那次住院,辦理入院手續的時候,似乎還是顧大公子付的押金。雖說這數目對人家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怎麼說,她想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的,因為她想努力地和他站在一起,不想在金錢上占他便宜。
至於壞消息,那就是A大不日將與B大舉行一場藍球對抗賽,賽事由兩所大學的團委、校學生會體育部、兩校大學生籃球協會聯合主辦,台灣某大型財團提供讚助。
其實兩校間類似這樣的活動並不少見,但是更不少見的是這兩家學校的學生遇到一起就總是喜歡互相別苗頭,針尖對著麥芒,一般情況下誰也不肯輕易服氣誰。聽說這次的對抗賽搞得相當正式,賽事章程和規則都是由專業的籃球運動員修訂,裁判必須經過統一的考試選拔,合格者將被授予二級籃球裁判員證書。
其實這種聯合賽,是大學裏司空見慣的事情。盛微一向不喜歡體育,她在運動上的懶惰是出了名的。
顧宸記得他有一天路過籃球場的時候,看見她們班在上體育課。大約是因為要做準備活動,所以一幫子的學生正繞著寬闊的籃球場跑步,可獨有她沒事人一樣藏在某個隱蔽的角落裏墊著腳尖東張西望,他心裏還正在奇怪呢,怎麼盛微那家夥不上體育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