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沒想到啊。你離開家住的原因居然是害怕女性的觸碰!”我在車裏對溪打趣道。
......
“她是你母親耶,6歲的小屁孩,洗個澡怕什麼!”我繼續說著,不信你不回我。
“刹——”
一個急刹車、車子停在了路邊。
“這還不是都怪你!”他一下子把我拉到他懷裏。
“哦!怎麼說?”我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在我六歲生日那天,就開始做一個夢,我夢到一個紅眸紅發的女孩,她很美,他對我說我是他的,不準與任何女子接觸,不然等我見到她就慘了。我做了十年的夢,夢見她從六歲女娃長大到十六歲少女的摸樣,但,那始終是夢。可如今,她就在我眼前,我想我也不會在做夢了。”他輕輕地說。
“嗯,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可是,我為什麼會做這個夢?為什麼要等你呢?我有種感覺就是我是你內定的。就像北辰雪是父親給大哥內定的妻子一樣。這是為什麼?”
“你,的確是我內定的。並且,你隻能是我的。”我並沒有回答他前麵兩個問題。
“不可以告訴我麼?”
“你確定要現在知道?”我不答反問。
“那算了,到時你自然會告訴我。”
“嗯,乖。”我摸著他的頭發,嗯,真好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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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輝的車上
“雪兒,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明輝問出了這個讓他不安了一晚上的問題。
“輝,你以前見過那女孩嗎?”
“誰?三弟的女朋友?”
“嗯。”
“沒見過啊!今天第一次見麵。難道你見過她?”
“嗯。”
“在哪見的?”
“小軒的畫室。”
“啊!對啊。三弟的女朋友和小軒畫室裏畫上的那個女孩好像。”
“不是像,而是就是一個人。那個女孩好像認識我,她對我笑的很奇怪。”北辰雪又想到了離阡陌的那個邪笑。
“那你打算怎麼做?”
“這件事不能讓小軒知道,不然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為什麼?”
“小軒在六歲就說過他一定要娶他畫裏的女孩為妻。可如今,那女孩是你三弟的女朋友,從你三弟的言行看來,他一定很喜歡那個女孩。如果小軒知道她的存在,會這麼做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