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大勇來到二層門口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衝蝕著他的鼻子,他掩了掩鼻子,後麵跟上的高捷和李忠義也上了二樓。
“哇,血腥味怎麼那麼重啊。”高捷也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皺著眉頭說道。
見張大勇等來了,翟永田迎過來道:“我辦案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殘忍的殺人手法。”
張大勇疑惑道:“有那麼殘嗎?我們什麼沒見過,分屍案也接過。”
翟永田聳聳肩道:“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張大勇大步進去,在裏麵勘察現場的警察向張大勇敬禮,張大勇點了下頭,來到最裏麵一間,引入眼簾是吊在眼見中央的一具被扒了皮的死屍。
張大勇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這具死屍的皮被扒得幹幹淨淨,而肌肉一點也沒有損傷,活像一隻被扒了皮的田雞。
緊跟著李忠義和高捷也跟了進來,高捷進來後被剝了皮的死屍嚇得驚呼一聲,李忠義也是驚訝道:“哇啊,這麼狠啊。”
張大勇來到方紹榮身旁問道:“方sir,怎麼樣?有什麼結果?”
方紹榮清了清嗓子道:“初步鑒定死者年齡大約在十七到二十之間,導致死亡的原因是疼痛而死的,而且死者的皮是在死者生前被剝下來的。”
李忠義疑惑的問道:“方sir,你怎麼知道死者的皮是生前被活生生的剝下來的?”
方紹榮解釋道:“從死者的肌肉收縮度來看,死者死前是受到極大的痛苦,從死者肌肉的光滑度來看,是在活體時被剝了皮的,因為人死後體內的新陳代謝會馬上停止活動,體溫也會極具下降,你們看,死者的肌肉外麵呈現出一層薄薄的保護膜,那是人體皮膚組織受到破害時,人體的新城代謝會自動分泌出一些液體,幹澀後成為一層薄薄的保護膜,所以從這點來看,死者是被活生生的剝下皮的,還能看出,死者是被剝完皮後才死的,而且從手法來看凶手起碼是一個對外科手術或者解剖非常了解的人。”
李忠義聽的嘴都拉大了,“方sir,剛才你說,死者是在死前受了極大的痛苦,而且死者是被剝完皮厚才死的。這點你是怎麼知道的?那死者要是在被凶手剝皮過程中死了呢?”
方紹榮繼續解釋道:“因為要將人的皮膚組織完全的剝落下來需要兩到三個小時,而人能承受痛苦最大的限度時間為五分鍾,如果死者在被剝皮的一開始死了話,那就呈現不出現在肌肉上麵的保護膜了,而且我在死者血液中發現有某種化學物質,這也許是凶手給死者輸入的某種鎮痛的藥物,要具體知道什麼物質要等回去做血液透析才能知道。”
張大勇點了點頭道:“方sir,辛苦你了。”然後對一旁的警員道:“附近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那警員回答道:“會張sir的話,我們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張大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然後轉身對李忠義說道:“忠義,我們回警局吧。”然後對還在拍照的高捷喊道:“高捷,我們走了。”高捷應了一聲後跟上張大勇下了樓去。
到了樓下,蕭瀟坐在一旁的警車上喝著水,張大勇走過去關心道:“怎麼樣蕭瀟,好點了嗎?”
蕭瀟點了點頭道:“謝謝張sir關心,我好多了。”
張大勇點頭轉身問道:“德芬,madam呢?”
德芬回答道:“madam說勇哥你現在晉升為督察了,現場可以全全負責,所以她要回警局享享清福了。”
張大勇笑道:“madam還逃的真快,好吧,德芬,你和蕭瀟一起去查查死者的身份。”德芬領命後和蕭瀟上車去查死者的身份去了。
張大勇繼續吩咐道:“其他人會警局,等德芬查到死者身份後再進行下一步行動。”眾人領命,紛紛上了車,張大勇等轉身也上了車。
車上,沒有上樓去的李思龍問道:“忠義啊,上麵什麼情況啊?”
李忠義撇了撇嘴道:“總之是慘不忍睹啊。”
李思龍急不可待的問道:“那你倒是說啊!”
李忠義歎了口氣道:“哎,是一具被剝了皮的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