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快速走了出去,強忍住心底的那一抹傷痛,快速離開。
此時此刻,坐在包廂裏的安千晨看向對麵空空的座位,錯愕地問姬禦北,“他不是說不會提別的事情麼?而且還說對權若水隻是一時看中了而已,那怎麼忽然就跑了?”
姬禦北眨了眨眼睛,委屈地望著小老婆,“晨晨,你不覺得今天太過忽略爺了嗎?別人的事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這麼多菜,讓爺一點點喂你吧。如果想要知道齊睿後來的事,等他娶了老婆再說。”
“額……為什麼要等他娶了老婆再說?”安千晨不解地問。
“因為他喜歡討好別人的老婆,你是爺的老婆,難道也想被人討好走?!”姬禦北冷哼一聲,沉聲怒道。
“……”安千晨嘴角一抽,這是什麼邏輯?!她要瘋了。
剛剛走出“一品居”,權若水腳下一不留心,鞋子向一旁崴去,腳luǒ處瞬間傳來一股酸痛。
她跌坐在冰涼的地上,心中一陣煩躁。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衝著自己來?為什麼?!
權若水試圖自己爬起來,卻還是被吃痛的右腳luǒ弄得再度跌下去。她低垂著頭,任憑周圍的人用別樣的目光來打量,都不肯抬起頭來。
劉行長跟朋友剛剛從一品居出來,忽然瞥見權若水,詫異地揉了揉眼,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再度看向那尖尖的下巴和修長的腿時,他便更加確定是見到權若水了。
跟朋友匆忙說了幾句,便快步走向權若水。
“權經理,怎麼跌在地上也沒人扶呢?快些起來,哥哥幫你一把。”劉行長色一迷迷地盯著權若水胸一前那呼之欲出的兩團渾圓,從他這個角度向下望去,簡直可以大飽眼福,隻差看到她那兩顆嫩紅的櫻桃了!
頓時身下一緊,上次差一點就吃到她了,卻還是棋差一招!這次逮著這個機會,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大手不著痕跡地摸向她的渾圓,柔軟的感覺把手都包裹住,劉行長更是心猿意馬,隻想快些把她摟入懷中,好好地一親芳澤。
權若水抬起頭來,厭惡地甩開他的手,“劉行長,請你自重!”
說著,她單手護胸,拄著地上,忍著疼痛要站起來。
“怎麼這樣絕情呢,上次你不是叫我哥哥嗎?這次還是那樣叫吧!”看到她這樣一瘸一拐的樣子,劉行長卻更加放肆,鄙夷地說道:“還以為權經理是多麼清高的一個人,想不到私下裏竟然喜歡這樣的裝扮,真是讓人大飽眼福!哥哥就喜歡你這樣騷的,我們不如去隔壁酒店裏好好敘敘舊吧,我會好好疼你的,好嗎?”
權若水嫌惡地蹙眉,拐著腳走向自己的車,隻是腳踝處的疼痛越來越厲害,估計已經高腫起來了,自己開車都是個問題。萬一前麵忽然出現一輛車,她角落痛得不好踩刹車,恐怕自己的命也就徹底交代了……
劉行長迷戀的望著權若水窈窕的身段,色心大起,快速衝上前摟抱著她的腰際,另一手拽著她的頭發,就向一旁的深巷裏拽,“你趕緊給我過來吧!為了跟你在一起,我都花費了那麼大血本,居然什麼都沒吃著!老子摸也摸了,你就別矜持了!”
“滾開!滾!來人!”權若水平時清冷孤傲慣了,別人也礙於夏侯敬的麵子,不敢近身於她。
可是現在夏侯敬臭名遠揚,鼎盛國際又岌岌可危,權若水又穿著一身火辣的豹紋緊身裙,難免不讓本來就非常又色一心的劉行長更加膽大妄為。
不管三七二十一,行至深巷的拐角處後,劉行長對著權若水的胸部就啃咬過去,還抬起手想要把她擋著胸部的手拽下來。
“滾!王八蛋!你小心我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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