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再低下頭看向自己luǒ露的肩膀,能感覺到裏麵什麼都沒有穿!她驚呼一聲,忽然意識到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什麼荒唐的事情,頓時一陣慌亂。
權若水覺得自己好像是背叛了尉遲涼一樣,渾身都很髒,很髒!昨晚明明感覺是跟尉遲涼在一起huān愛來著,那些殘存的畫麵交織在一起時,權若水卻終究被現實所打敗,她終於想起,昨晚自己也曾經很主動地跟麵前的男人huān愛,好像還大哭了一場……
男人見她徑自失神,淡然地介紹著自己:“我叫齊睿,齊天的齊,睿智的睿,33歲,是美籍華人,常年都在國外地公司裏奔波。這次回來是談生意的,昨晚偶然在酒吧裏遇到與眾不同的你,一起飲酒後,才會……”
“不必說了!我都已經記起來了。”權若水打斷了他的話,快速找著自己的衣服,有條不紊地穿上。她沒有看向齊睿,隻是淡淡地說道,“昨晚隻是一夜一情而已,從今以後,我們誰都不認識誰,我也不記得你說過什麼名字。”
這話她是說給他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她雖然發生了婚外情,那是因為跟那場婚姻和名義上的丈夫根本就沒有任何真感情,而且身心都隻給過尉遲涼一個人而已。對於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不想記住什麼,更不想留下什麼。
“為什麼?是不是我昨晚太唐突了?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沒法控製……”齊睿尷尬地笑了笑,把扣子都係好,“我妻子早亡,膝下無子女,這幾年來一直都潔身自好,昨晚真的隻是莫名想和你……算了,你不讓提我就不提了。我想問一問,可不可以做個朋友?”
他昨晚不停地索歡,就是擔心這個在清醒時高傲自信卻又在醉酒後無助哭泣的女人會翻臉不認人,所以才會在體力跟不上時,又用了壯一陽一產品,為的就是能夠多留住他們之間的溫存。
要不是早上醒來時看到權若水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huān愛痕跡,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真的會再度雄起,將她壓在身下。
可是,齊睿也是一個比較講究品位的人。昨夜的權若水雖然在醉酒中,但一直都是迎合甚至主動與自己huān愛的。他不希望清醒後再索歡,她會清冷的拒絕,這樣彼此都很沒麵子。
結果,她還真的就這樣冷硬地跟自己撇清關係,讓他心裏有種沒著沒落的感覺。
“不為什麼!我們本來就不清不楚的認識,也不必做什麼朋友。”權若水穿好衣服,將頭發快速打理好,淡淡地看向他,義正言辭地說道,“而且,我這人一向傲然視物,沒有任何朋友。跟我交往的話,會很枯燥乏味的。我有自知之明,也希望你能自重些。”
說完,她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我……你……哎——”齊睿懊惱地低咒一聲,他這是怎麼了?平生第一次這樣語無倫次,昨晚也是第一次那麼衝動,可她留給自己的,隻是一個身影而已。
齊睿拿出電話開了機,撥通了在國內的助理電話,蹙眉說道:“我昨晚有事沒回酒店,但今天會準時參加十點整跟鼎盛國際事先約定好的會議。你直接到鼎盛國際裏去等我,我打點好一切後馬上過去。”
蕭助理正著急呢,總算是能打通齊總的電話了!他點頭哈腰地說道:“Jarry先生,我現在就在您所入住的酒店大廳呢,您現在在哪裏?要不要去接一下您?”
“不必了,我說了會自己過去。”說完,齊睿便掛斷了電話。
至於剛才那個女人,他也隻得暫時放在一邊,等忙完這次要合作的項目之後再去處理了。他退了房卡以後,開著車到M&;amp;W裏去選了身西裝,又讓設計師把造型都打理好以後,才動身回到所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