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暖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姬禦北正狠狠地踩在腳下róu躪著,她吃痛地捂著心口和肚子,不斷地搖著頭,“夠了,夠了,請不要再說了!”
被姬禦北罵著的同時,她對姬禦北的厭惡就越來越深,甚至還憎恨到了極點。
“你不讓爺說,爺就不說了嗎?真是笑話!”姬禦北冷斥道,正要繼續再說話,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走過來的尉遲涼,挑眉看向他,“大舅哥跑到這裏來,也是準備接受爺的奚落嗎?”
尉遲涼跟人談了一會兒就看不見尉遲暖了,到處找她,聽別人提起在陽台附近看見過,才尋過來的。誰知,一到附近,就聽到姬禦北在出言奚落尉遲暖,頓時麵色煞白。
再一看到安千晨,尉遲涼便立即明白過來,肯定是暖暖又在找小晨的麻煩,結果被姬三少逮了個正著,所以才會收到這樣的嘲諷。他走上前將尉遲暖護在身後,尷尬地賠禮:“抱歉,三少,暖暖年紀小,不懂事,說了什麼錯話請你別往心裏去。”
“喲,是嗎?我們家晨晨比尉遲暖年紀還小好幾歲呢,但是已經很懂事了。看來是大舅哥對親妹教導無方啊。”姬禦北冷哼一聲,揶揄地說道。
用年幼無知這種三腳貓的借口來搪塞他,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吧?
見已經有不少人圍在門口看笑話,尉遲涼隻得賠笑說道:“抱歉,給三少添麻煩了。”
安千晨恍惚地看著尉遲涼,再次見到曾經愛過的人,她的眼神再也沒有往日那般癡迷,而是帶了一些陌生的疏離。而且,一看到哥哥,她就想起那天晚上差點被玷一汙的事情,下意識地往姬禦北的懷裏蹭了蹭。
姬禦北心中一喜,小老婆如此依賴自己,他自然是明白為什麼的。狠狠地瞪了尉遲涼幾眼,然後帶著安千晨離開陽台,走向大廳東側的自助選餐處挑選東西吃。
尉遲涼的目光深深地望著那一抹離去的淡紫色身影,他的小晨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對自己如此陌生了?對於她疏離的眼神,尉遲涼身心都受到了很重的打擊。
尉遲暖見眾人散去,立即委屈地拉著尉遲涼的衣袖,哽咽地說道:“大哥,是千晨幫著姬禦北欺負我,你千萬不要被她那偽善的外表給騙了!”
尉遲涼聞言,回過頭來看向小妹,沒好氣地嗔道:“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我也很清楚。告訴你不要闖禍了,你公然找小晨的麻煩,姬三少能夠高興嗎?”
“唔——人家隻是看不下去嘛!你為了鼎盛國際忙裏忙外的,安千晨卻跟著一直禍害鼎盛的罪魁禍首恩愛相依,我越看越生氣!”尉遲暖不服氣地說道。
尉遲涼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就知道妹妹會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剛才姬禦北說的話已經夠傷她自尊的了。他帶著尉遲暖挑著離姬禦北稍遠一些的地方去挑選食物,先墊一下肚子,準備等姬禦北氣消了再想辦法過去交談。
安千晨遠遠地看見尉遲涼帶著尉遲暖選東西,輕歎一聲,“暖姐其實也挺可憐的,獨自大著肚子把孩子生下來,也不知當初是誰把她害成這樣?”
姬禦北瞄了那邊一眼,隨即低下頭對安千晨aì昧地說道:“你當誰都跟爺似的那麼好心,會在酒吧裏遇到你時,手下留情放過你?如果那天你真的失一身了,你會是什麼感受?”
安千晨嘴角一抽,惡寒地扶額,“我本來就認為我那天失一身了啊,所以一直戰戰兢兢的不敢說出來,怕你會發狂……”
“你說什麼?!?”姬禦北蹙眉看向她,原來她早就認為那天晚上失一身了!回想起剛開始那段時間,她總是閃躲著自己,但卻什麼都不肯說。後來他從端木珩的生日宴會上把安千晨帶回去,親自探入她的柔軟內得知那層膜還在以後,好像安千晨當時貌似鬆了口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