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涼倏然眯起眼睛,疏離地瞪著她。那條醜聞的另一個男主角是自己,她竟然還敢提!
夏侯嫣麵露焦灼,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誠惶誠恐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起那件不好的事情來。但是我心裏也過不去這個坎,總怕你會因此而有什麼陰影。”
她越說下去,尉遲涼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她能夠清晰得感覺到他身下緊繃的某處正在迅速膨一脹著,但是那種氣氛很不對勁,不像是什麼情愫,莫名地讓她感覺到有些惶恐地想要逃脫。
“我、我……跟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都怪我爸,一大把年紀了還玩一男人,他真是個老不休!還有那個男人,簡直賤瘋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有任何改變的……啊!尉、遲大哥,你的眼神好可怕……唔……”
還沒說完,尉遲涼已經滿腔怒火地低下頭,啃咬上她嫣紅的唇瓣,絲毫沒有留情。他滿腦子裏充斥著的是對夏侯敬的不滿,還有多年以來積壓在心中的父母之仇,都沒有地方發泄!權若水隻是夏侯敬名義上的老婆,他就算跟她發展再深,也不能讓夏侯敬知道,而且他跟權若水隻是工作上的合作而已。
但是夏侯嫣不同,昨天夜裏夏侯敬一次又一次地嘲諷自己,使得他心神都充滿了恨意,還曾想到了夏侯嫣。既然夏侯敬總是不肯讓自己碰她,那他就偏偏要狠狠地強一上一她,讓她********,讓她一次次沉一淪!
“哦!”夏侯嫣不安地想要加緊雙tuǐ,他居然直接用嘴巴去親吻那裏……“嗯——嗯——不要……嗯——”
她開始語無倫次,也不曉得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隻是漸漸地從反抗變成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索一歡卻依舊粗一暴一狂一野,大手的力道在她每一處柔軟的地方都狠狠地揉一搓著,令夏侯嫣忍不住低呼出聲。
一室旖一旎,****的味道漸漸充斥在四周圍。天花板上那一頂偌大的吊燈沒有亮,卻好似漲了眼睛一番,正在靜靜地望著他們一步步的歡愉。
床頭櫃上那鵝黃色的台燈發出暖一色一調的暗光,無疑給他們原本就虛無縹緲的生活更是增添了一份qíng趣。
尉遲涼粗魯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再也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舉起灼熱的yù望一貫一而入,狠狠地掠奪著她的一切。
“啊——疼!好疼!唔——”夏侯嫣察覺到身一下那種撕裂的疼痛,立即痛呼出聲,不適地扭動著身子,不斷地拍打著身上的男人。
但是尉遲涼卻直接無視她的叫喊,耳邊充斥著的是她剛才不斷念叨著的關於夏侯敬玩一男人的事情。***他就是那個男人,怎麼了?怎麼了?!又不是他心甘情願的!
看著身下的女人痛苦又不安的表情,尉遲涼心裏那種報複的快一感瞬間上升了一個高度。他陰鷙地勾起唇角,她越是喊疼,他就越是要挺一進,狠狠地占一有她,占一有她!
夏侯嫣痛得感覺身一下像是一直在被撕一裂一般,還有許多莫名的液體從她體一內一流了出來。那種疼痛久久不曾散去,狹窄的空間裏根本就容不下他突兀的碩一大,摩一擦和緊一裹的碰觸,刺激得尉遲涼更加賣力。
淚水早就滑落,夏侯嫣心裏莫名地有些惶恐,好像麵前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忽然被魔鬼附身了似的,根本就沒辦法直視他那森冷的眼眸。
她畢竟是第一次,被這樣瘋狂的占有,痛得那裏火燒火燎的,有種想要死的衝動。她捂住地抓著他的胳膊,懇求地說道:“嗚嗚嗚——尉遲大哥,我好疼,你慢一點行不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