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把她完全銬住,根本沒法動彈,兩條腿更是被腳銬無情地分開。她驚愕地叫喊著,拚命地掙紮。
渾身都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哪裏都肮髒不已。手腕和腳腕處傳來一陣陣疼痛,漸漸地褪了皮,可還是無法擺脫麵前的男人。夏侯敬蹙眉,對她這樣不要命的反抗感到十分厭煩,直接揚起手,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
“啊!”安千晨覺得眼前一陣暈乎,竟然出現夏侯敬好多個麵孔,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每個麵孔上的笑容都猙獰又可怕!
“真是不知好歹!不識抬舉!”說著,又是狠狠地朝她的胸部襲擊下去,攥拳擊向她的鎖骨,胸部,還有她早已紅腫的臉部。
夏侯敬厭惡地擰著她胸前的肌膚,隻要是能夠捏住的地方,都瘋狂地虐待著。安千晨越是叫喚,他就越是要狠狠地對待。
對待不乖的人,夏侯敬一向都不會心慈手軟!他狂妄地大笑,口裏得意地說道:“既然你不知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著,雙手夾擊,又向著她的臉上瘋狂地甩去。
安千晨驚恐地尖叫著,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越來越疼痛,臉頰早就腫脹起來。手腕和腳腕處更是掙紮得都是血,她不安地扭動著,一種快要被毀掉的感覺迅速在腦海裏竄出來,害怕極了。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姬禦北。他們之間有過難堪的一夜,但是卻已經建立了不少感情基礎,然而再也沒又繼續下去的機會了……
夏侯敬的臉上滿是怒意,他已經沒有心情去思考更多的事情,隻想著快些占有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發泄自己被阻礙了太久的****!
“呲啦”一聲,安千晨身上那少得可憐的布料被徹底撕掉,她痛得不能自已,渾身唯一一點遮擋都沒有了,隻想死掉算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要是真的被侮一辱了,姬禦北該有多生氣,該有多傷心!
夏侯敬冷哼一聲,覺得安千晨分明就是不識抬舉,他也不願意再耐著性子搞什麼前戲,直接駕著她的雙tuǐ,剛想要一挺//而進。
就在這時,尉遲涼忽然衝進了房間內,大聲怒吼道:“不要!”
他開車本想回******,卻沒想到看到半山腰那忽然引發的大火,頓時驚愕地知道,肯定是內部出問題了。
於是連忙給蕭逸打電話,才得知他已經帶著安千晨送過來了,正等著夏侯敬把尉遲暖給放了。尉遲涼急忙讓蕭逸去聯絡一下山上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則平生第一次如此疾奔地向北郊的夏侯家私宅駛來。
他害怕安千晨會出事,更怕夏侯敬那個老東西會不顧一切地傷害安千晨。夏侯敬在事上的殘暴,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了目的地以後,他開口第一句就是問夏侯敬在哪裏。
本來守在門口的人不讓尉遲涼進來,他是直接恐嚇對方:“如果你們再不放行的話,到時鼎盛國際有什麼損失,由你們負責!”
那些人自然知道尉遲涼是鼎盛的執行總裁,麵麵相覷之後,隻得放行。
但是,看到夏侯敬正在對安千晨施一暴,他恨不得直接把夏侯敬殺掉算了!安千晨身上的qíng趣nèi衣破碎不堪,而她臉上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更是流出了血,就像是一個殘破的洋娃娃似的。
他心痛地走上前,再一次對夏侯敬說道:“請您放開她。”
夏侯敬停下動作,麵帶不悅地望著尉遲涼,眼裏滿是狐疑。自己的好事忽然被打斷,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接受。
“尉遲暖在樓下的客房裏,你可以帶她走了!”
安千晨空洞的雙眼下意識地望向尉遲涼,本來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可聽到夏侯敬的話以後,安千晨的胸口處像是有無數個鋒利的刀子在狠狠地削著,痛得她無法呼吸!
那話分明是變相地證實了一件事:她就是尉遲涼送到夏侯敬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