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千晨送給你了!”尉遲涼心中一凜,並沒有聽懂夏侯敬說關於安千晨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沉聲說道,“董事長,暖暖根本就沒在您的手裏,就不要再玩這些把戲了。至於千晨那邊,我以後會想辦法送到您那裏去的,現在她正在被……”
“別再滿口胡言的狡辯了!我等得已經太久了,沒那個心思再聽你胡扯!”夏侯敬快步走向樓下,命人把關押著尉遲暖的門打開,對尉遲涼說道,“我說她在我手裏,那就一定在。怎麼?難道你這意思是要我玩尉遲暖,而不是安千晨嗎?”
說到這裏,他走進房間裏,一把扯下尉遲暖嘴上的白布,把電話遞過去,奸笑著說道:“暖暖,你大哥在電話那邊聽著呢,你趕緊跟他說兩句話吧。”
尉遲暖本來昏昏欲睡的,忽然聽到開門聲,嚇得渾身都發抖了。再一聽到電話裏傳來熟悉的聲音,頓時淚如雨下,嗚咽地說道:“大哥!快些救我,我這是在哪裏?嗚嗚嗚——”
“暖暖!”尉遲涼大驚失色,連忙衝下樓,在大廳裏來回奔走著。
該死的夏侯敬,竟然真的把暖暖給抓去了!但是他剛才說的安千晨的事情,自己聽得雲裏霧裏的……糟了!難道是蕭逸那邊派人去做的?尉遲涼頓時氣惱不已,他並沒有派人去抓小晨啊!
“喏,你妹妹還好好地活著,我也沒派人動她。但是如果安千晨再不送來的話,尉遲暖的命我可就不能擔保了。說不定,我會先讓人開腸破肚,把她腹中的孩子先剖出來把玩把玩!”說完,夏侯敬朗聲大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他的電話剛毅掛斷,蕭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尉遲涼麵色鐵青,不解地問向對方:“蕭逸,你都背著我做了什麼好事!”
“額……當然是好事啊,可是你語氣怎麼這樣差?”蕭逸不明就裏的說道,緊接著,他把事情都告訴了尉遲涼,“安千晨我已經抓來了,你還是先救暖暖吧。對了,夏侯敬讓我們把安千晨送到北郊的夏侯家私宅去,真是個老狐狸,連地點都選在他的私宅裏!”
“蕭逸,你這個……你現在在哪裏?”尉遲涼原本想罵人,可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多說,聽到蕭逸說現在人還在******的基地以後,隻是匆忙趕向外麵,“你在那裏等著我!”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迅速開著車向******的基地駛去。
蕭逸蹙眉看著手機,等他過來?那豈不是又要從長計議了?雖然不太清楚尉遲涼對安千晨的情感有多深,更不知道他們之間有著那種異樣的感情,但他也知道尉遲涼一定很看重安千晨,所以多年來都把她保護得很好,並沒有讓她清楚得看到世界上肮髒的百態。
“頭兒,現在咱們怎麼辦?車都已經安排好了,距離要求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了,剛好可以趕到那裏。”這時,旁邊的手下謹慎地問道。
“怎麼辦?能怎麼辦?趕緊帶著人過去,不能耽誤了時間!”蕭逸本就是一個好勝心強的人,再加上這次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憑她安千晨在尉遲涼心裏多重要,也大不過尉遲暖去。
因此,他快速開車帶著人,直接向北郊行去。
安千晨此時處於昏迷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什麼人算計著,她的腦袋隨著車的行駛微微晃動,卻絲毫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蕭逸歎息地看了安千晨一眼,無奈地說道:“倒還是個美人胚子,難怪夏侯敬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可惜了的。”
一路上,蕭逸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莫名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他煩躁地低咒一聲,氣急敗壞地說道:“媽的!夏侯敬那個老家夥應該不會耍我們吧?”
“應該不會的,頭兒,他要是想耍咱們的話,何必這樣鄭重地說出來,直接派人來圍剿咱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