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晨風中淩亂了。
她沉痛地扶額,嘴角一陣陣抽搐著,小餘,您老實在是太幽默了啊啊啊——好不容易揮淚告別了“幽默”的小餘,安千晨歡快地跑向教室裏,迫不及待地要跟好友分享自己旅遊的心得。
誰知,到了教室裏麵,隻見到了鬱鬱寡歡的藍薇煙。
她笑著撲上前,一把摟住藍薇煙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道:“薇煙!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我現在感覺特別開心哦!”
“哦。”藍薇煙淡淡地應了一聲,又陷入了無邊的沉默中。
藍薇煙原本設想了許多種再見到端木珩時會說些什麼比較好,可是到學校來以後,都沒有見到他。旁敲側擊的問了問前桌的同學才知道,原來他這幾天根本就沒有上學。
越想越是心酸,也不曉得自己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把初夜給了端木珩究竟意義何在。不過,即便是再來這麼一次的話,她也絕對會選擇同樣的路來走……
“喂,喂!”安千晨詫異地抬起手在藍薇煙的麵前揮了揮,錯愕地問道,“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奇奇怪怪的呢?”
“啊?”藍薇煙錯愕地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看向安千晨,硬著頭皮幹笑道,“沒什麼啊,我隻是在想,為什麼聖誕節以後,這麼多同學都請假了。我其實也是今天才上課的,之前因為感冒咳嗽很嚴重,在家裏歇了一個星期呢。”
安千晨一聽,立即關心地問道:“那你現在有沒有怎麼樣?發燒嗎?我摸摸看。”說著,伸出手摸向藍薇煙的額頭。
藍薇煙不禁啞然失笑,她就知道安千晨一定會很關心自己的,於是安慰地說:“我沒事啦,不把身體養好的話,怎麼可能來上學呢?”
“唔,這樣啊。”安千晨點了點頭,四下望了望,好奇地說道,“奇怪,怎麼嫣兒也沒來上學呢?班上好多同學都沒來哦,連端木珩都沒來,難道都生病了?”
一聽好友提起端木珩,藍薇煙的臉色就一陣陣酡紅,她尷尬地垂下頭,雙眼不安地瞥了四周圍一眼,刻意忽略跟端木珩有關的事情,直接跳脫著提起夏侯嫣來,“她昨天才訂婚啊,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吧。”
藍薇煙心中一痛,對哦,哥哥跟嫣兒已經訂婚了,她又不是不知道。本想問問藍薇煙為什麼不開心,但是薇煙沒說,她也不好意思再深問。
苦澀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藍薇煙察覺到安千晨臉色不大好,自知失言,不該提起尉遲涼訂婚的事情,便主動轉移話題問她:“對了,你跟姬禦北怎麼樣了?”
“啊……”安千晨張了張嘴,臉上露出可疑的酡紅,尷尬地說道,“這件事不好說啊,我。我……”
停頓了一下,安千晨把那天的事情告訴了藍薇煙。
藍薇煙惡寒地扶額,無奈地總結:“恐怕也就你家老公受得了你了!你真會關鍵時刻掉鏈子,要是別人,早急得跳牆了!”
“跳牆?那你的意思不是說姬禦北是狗嗎?狗急了才跳牆呢。”安千晨故作輕鬆地說道。但她卻在心裏嘀咕了兩句:那家夥後來也沒少折磨她好不好?又是夾緊雙一腿又是騷一亂她心扉的。
再說了,恐怕也就是自己能夠僥幸的在姬無賴的狼爪下躲了兩個多月吧?要是別的女人,隻怕早就屈服在他之下了。
“我可沒說他是狗,是你硬要對號入座的。人家姬禦北挺好的,長得那麼帥還特別喜歡你,你別不知足了!”藍薇煙沒好氣地嗔道,她推搡著安千晨的胳膊,曖昧不已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再補新婚夜?”
再補?安千晨微微蹙眉,沒有回答她的話。
話說,貌似姬禦北昨晚還問自己大姨媽究竟滾了沒,她感到很無語,居然要用“滾”字來表達他對女人的大姨媽是多麼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