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很多次,他明明有機會直接把她吃掉,卻還是固執的希望,她什麼時候真的能夠心甘情願時,才不會傷害到她。
安千晨的雙手不知不覺攬上姬禦北的頸項,她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在回應還是在反抗,但是騷動的心一直在快速地跳動著,呼吸越來越局促了。
感覺到她的回應,姬禦北激動地差點兒就從水裏竄出來。他抱著她起身,一步步走向臥室。
目光一直都充滿深情地望著她,她答應了,是不是?姬禦北心底的聲音不安地在自問著,害怕會聽到被否認的答案。
但是,安千晨的雙眸有些迷離,紅唇微張,就等著他慢慢地品味呢。
姬禦北也學聰明了,爺也不問你行不行了,趁著你現在願意,那就直接辦了算了。
誰知,剛剛要下手,門口忽然又被人擰開,傳來一陣腳步聲。
姬禦北迅速掀起被子蓋兩個人的動作都快訓練的爐火純青了,他咬牙切齒地瞪回去,隻見白如煙正滿臉惶恐地望著自己。
“禦北,我害怕,剛才做夢夢到姐姐了,我好想念她啊!”白如煙的眼眶裏含著淚水,隱隱有種想要哭的模樣。
安千晨錯愕地眨巴了眨巴眼睛,這次可不是她要拒絕的哦,是天不助姬禦北也。她困乏地閉上眼睛,懶得聽他們矯情,果斷地睡大覺去了。
一聽白如煙提起母親,姬禦北微微蹙眉,心裏也劃過一絲傷痛。他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睡不著就看會兒電視或者上會兒網,我跟晨晨已經睡下了,小姨下次不要擰門直接進了。”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我這就走。”白如煙委屈地說了句,轉身離開。
姬禦北的火都熄滅了,本想再跟安千晨多製造點兒氣氛,可她已經睡著了。
他氣惱地捶了捶床板,走下去把門反鎖,再回來後直接撲著安千晨就想繼續,憑什麼總是他半途熄火?
該死的,該死的!
“唔,禦北,我真的好累,不要鬧了,乖乖睡覺。”安千晨困乏地說了一句,還抬起手拍了拍姬禦北的肩膀。
“……”姬禦北嘴角一抽,這是把他當小孩子了嗎?
他氣惱地束起眉毛,轉瞬卻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心裏甜滋滋的。
摟著小老婆,果真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等明天一早,他得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還怎麼反抗。
翌日一早,尉遲涼剛剛乘坐專屬電梯到達自己的辦公室,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請進。”尉遲涼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權若水穿著一身緊身的工作服,緩緩走到桌前,溫聲說道:“總裁,我找你有些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
“可以是公事,也可以是私事。”權若水別有深意地說道,目光一直不懷好意地討好著他。
尉遲涼微微蹙眉,抬起頭來看向她,意味深長地說道:“肯定是公事吧?我跟權經理好像沒有什麼私事可言。”
“這可不一定,我覺得有些時候,咱們還是有不少私交的。”權若水揶揄地笑了笑,繞過辦公桌走向他,輕輕扣著他的下巴抬起來,促狹地說道,“總裁,您可不要想歪了,我說的是嫣兒的事情,身為她的小媽,我也算是可以跟你攀得上私交的吧?”
“胡鬧!離我遠一些,一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尉遲涼沉聲低斥道,他甩開權若水的手,鄭重地警告道,“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我們兩個人,誰都不會好過!”
言下之意是,如果被夏侯敬知曉的話,他們就都死定了。畢竟以他們二人的能力,根本就沒辦法與威望依舊很高的夏侯敬抗衡。
權若水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她臨進門前,把門口的告示牌標語選到“機密會議中,勿擾”這一項,掛在了門把上。
除了夏侯敬以外,誰還會敢直接闖入?而且,夏侯敬平時都是直接把尉遲涼叫到董事長辦公室,並不會屈尊降貴來到這裏。
至於夏侯嫣那個橫衝直撞的小丫頭,她一早就去上學了,肯定不會這麼早趕過來,自己又有什麼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