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過大殿門口那道似是有著無形的屏障一般的出口,劉宇的眼前碩然一亮,這大殿似乎就是專門用來發放邊關印記的一般,劉宇踏步而出的同時。
大殿外不知何時已靜悄悄的聚集了幾數人群,兩兩開外的漠然等待,隱隱以先後的到來排了個進入的順列。
見到劉宇出現,那排列在前的二人中的一道白衣青年在左邊黑衣男子的示意下向大殿走來,卻是沒有一同上前,隻是獨自走到一旁,做等待狀。
那青年上前,與劉宇錯步而過之時,雖然二人不識,但也是互相做微笑狀,倒也不顯生冷的拱手一禮,劉宇亦是。
幾步在外一道墨翠古木盤根怪結,有一人著黑衣雲紋躺身於上,頭部微微動著,顯然是正在仰望著天空。
腳步聲傳來,不待來人多言,那人翻身而起,掃了眼來人道“來了”
“來了”劉宇做聲答道
“那就走吧!”劉亦峰翻身而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嘴角還掛著條隨風擺動的草,看起來渾身上下很是別扭。
至少在劉宇看來是這樣的。
如果可能劉宇張了張嘴,雖然沒說,但其實劉宇很想對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劉亦峰說一句“小夥子,你該吃藥了!”
“去哪?”
“給你安排院子呀!”
“不然你還想一直跟著我不成”劉亦峰對著劉宇翻了翻白眼道
大殿之後,遠遠看去似乎也是亭台樓閣的密布雲集,但走進來看卻顯然隻是一片雲霧繚繞的幻影所在,也不知何意在這些個幻影表麵之下確是普普通通的幾處看不清全貌的平素樓閣。
以漆黑如墨的磚瓦堆砌而成,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歲月的洗禮。
亦如的安靜,隨著劉亦峰進入了一間並無牌匾說明的屋內,一張漆紅方桌背後一道頭發霜白的老者者身影漸漸清晰。
屋內的光線比較柔弱,若非晴日當空時的明亮,也非大日輪轉時的黯淡,宛若流水,似光能流轉,老者案前的光線隻如死水般的不變,二人進入的方圓卻是驟然如有光亮憑空而出的一般皺亮。
但怪異的是這般變化,卻讓人無一絲的不適,隻似是一灣秋水的寧靜被濺起了漣漪水花,濺起的水珠終將落下。
老者對於二人的闖入顯然沒有過多的在意,或者說這是習慣了。
手捧著手中的書卷也不抬頭,另一隻手從案機後的,牆上拂過。
似是一道微風迎麵而來,在劉宇未能做出絲毫的反應之時,
那不知何物的東西卻是已經掛在了他的腰間,但劉宇確是沒有絲毫的感知,正奇怪劉亦峰帶他過了做什麼。
卻不料一旁的劉亦峰已經拱手朝著那老者一禮,邁步回頭,顯然是打算離開。
劉宇有樣學樣,同樣一禮,追隨而去……
順著那條筆直寬闊的大道向前,劉宇發現前方的劉亦峰步履愈來愈快,卻是一拐進入了大陸一旁相連的一條小路。
小路寂靜卻有聲蟲鳥鳴,左右的藤蔓翠綠枝上卻是開滿了五色之花,並不連貫,卻也不由感慨大自然之包容,這院牆外的植株花草竟是以其主人不同長勢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