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揚動作愈加的粗暴起來,溫仁從開始掙紮,在聽到姬揚一句“經曆過不多男人吧”的話而變得麵如死灰,完全沒有感知一樣的任由身上人動作著。姬揚不願意看人的冷臉,停下手下撕扯衣服的動作,伸手拽開溫仁覆在眼前的胳膊,皺著眉道:“別半死不活的!以前和我上床你不是叫的挺爽麼?”說完一把拽下溫仁的褲子,伸出一指毫無停滯的便插|入那後身處,眼睛死死的盯著溫仁波瀾不驚的眼底:“說!那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溫仁撇過頭,下唇被咬的一片血肉模糊,卻沒有多吐露一個字。
姬揚表情看起來更加的陰蟄,又並入兩指,狠狠的攪弄著,嘴裏卻吐著冷語:“怪不得當初那個老家夥將你送給我的時候那麼不願意,你這裏倒是比女人還要緊。”話音剛落,便撤出手指,□一下自己的□,便頂著那還未及閉合的入口處,一挺而入!
“唔……”溫仁隻有嘴角溢出的單音,讓人知道他仍是有知覺的,眼底一片靜寂,仿佛,死了一般。姬揚忽又不耐的伸手掩上那人的眼睛,身下卻未停,與其說這是一場久違的情|事還不如說這是一場粗暴的泄憤。
與之相比,遠在帝都的靜遠帝,卻苦了很多。今兒是初三了,靜遠帝這一直被好醫好藥伺候著,再加上本來那傷也不要緊,隻是人缺了血,這兩天被補的有些上火了,這可怎麼辦呢?重寧遠眼巴巴的看著隻穿了一件褻衣,鬆鬆垮垮的係著帶子坐在自己身邊和自家光屁股兒子玩的好不開心的奉天。湊了過去,埋在那肩窩處,深深嗅了一下:“天天呐……”這個叫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天被重寧遠掛在嘴邊,隻要沒有外人,重寧遠便會這麼膩歪的叫著奉天,比如,現在。
“嗯?”奉天一臉壞笑的去揪奉蛋蛋的小嫩蔥一般的下|身,揪完看到兒子吭嘰吭嘰要哭,又討好似的,上去親了一口,小蛋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流著口水對著他爹笑了起來。可是這一親不要緊,一旁的重寧遠可不幹了!這誰受得了啊!這麼香豔的……咳咳,好吧,自己也喜歡這麼逗自己兒子來著!可是不一樣好不好!誰讓你上嘴的!重寧遠瞪了瞪眼睛,企圖嚇唬自家占了自己利益兒子,誰知道那小混蛋還以為是自己要逗他開心,樂得小舌頭都露出來了。
重寧遠看一招不成,轉又采取直接攻陷主要目標,環著奉天的腰的手,慢慢探進了奉天的衣襟裏,唔,手感真好。那小腹處如今微凸,那裏的肉用奉天自己的話叫什麼來著,對了,肥而不膩。重寧遠想起剛才這個人使得壞招,讓自己喝了大半碗的狗肉湯,美名其曰溫補!難道他不知道狗肉還可以壯陽麼?再這麼憋下去,本來愈合的傷口都要崩開了!見人沒推開,嘴上也不停,沿著那滑膩的脖頸遊移著,半刻便將那本就半披著的衣服脫下了一半。
衣服已經掛在臂彎裏的人,轉頭逗弄著:“喲,您這是幹嘛呢?”說完另隻手不老實跟剛才逗自家兒子一樣去揪重寧遠不知何時已經半立的下|身。
重寧遠一把擭住那手,俯身在奉天耳邊帶著氣音:“我也想要親……親……”
奉天啐道:“直接給你剁了煨湯!還親親!”說完又一本正經的道,“我想在上麵!”
“好!”重寧遠哪裏像一個大病初愈的人,飛身將兒子包好“扔”到了小床裏,又爬上了床。
拉上床幃!不要教壞兒子!扒衣服!繼續!
“怎麼這麼快就這麼大了?”重寧遠雙手不停在那胸前揉搓著,邊親著那“肥而不膩”的小腹,嘴裏還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