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德元年
天一早,夢容在2位大宮女的陪同下用著早膳,自從離開王府進宮後,夢容直接被項秀,原恒親王、現在的皇帝陛下安排的人,直接帶到了景陽宮,入住了主殿。
思及此,夢容端著粥笑的有點淡然,放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般。
這回不擔心了,即使進宮爺心裏咱也是獨一份的“一宮之主”,其他“姐妹”們估計也是單獨安置,爺倒是還念幾分舊情,隻是不知這份恩情,在他即將擴編的**中能停留多久。
夢容放下乘著粥的碗,回想著過去,自然便沒了食欲。於是一個紫衣大宮女(幼萱)便取了些素淡的菜,放在夢容麵前,另一個大宮女(香萱)也很自然的倒了壺茶帶了過來。
“主子,喝口茶?”香萱笑著低聲問道。
“出去走走吧,才用了早膳到是有點積食了”夢容看著身邊人,她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小丫頭,如今倒是也有了幾分大宮女的派頭,隻是卻少了當年初見時的幾分純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當年母親被父親修棄,夢容與兄長一起搬去與母親同住,因為父親讓妾室掌家,即使提為平妻,但是在夢容眼裏仍然是妾,是小三的存在,怎麼可能和她共住。
於是想著自己和兄長一起去陪母親,多少會給父親一點壓力,怎麼說夢容和她兄長是嫡子嫡女,即使母親被修,但是這事並沒有過族長那一關,所以對外,夢容的母親是外出修養,而不是被休。
來自現代的夢容,上輩子就擁有種植空間了,而且這輩子,也在母親被趕出家門時,重新開啟了種植空間。
那時母親剛被休離心氣正是難平,自沒那心思關注吃食用度,在吃了母親幾次排頭之後,夢容便用空間裏的時間、四季之差賺取錢財,供養母親與家用。
日子順利了一段時間,但是那一天還是來了,父親在夢容的期盼中歸來,帶來的卻是整個三人(母親,兄長,夢容)徹底的絕望。
夢容起先想著,日子慢慢的過著,要是父親還念幾分舊情,那麼憑借自己的空間,一家人想要富貴逼人也是容易的很。
可惜在“父親”的一封“家書”之下,兄妹兩人後母親之後被徹底掃地出門。
母親絕望的看著當年的仆人,麵無表情的說出“子女紀長不孝後母,安可為吾之後,族中決議逐何氏子笑川、女夢容出家門,有生之年勿相見也。”
就這樣,沒過族長那關就被修的母親,和兄妹二人,徹底和楚氏一門無關了。
可笑不知道那個父親從哪裏得到族中哪些人的支持,才敢這麼說,經過族中決議,夢容不是小孩子,所以可以肯定幕後絕對有交易。
看著母親哭聲震天,從來不叫苦叫累的兄長淚流滿麵,夢容決心誓要活出個人樣,驚掉那狗眼看人的賊子的眼珠。
之後的一段時間,母親兄長好似變了個人似的,母親醒悟了,開始操勞家務,夢容用出府時偷藏錢物的名義,頂掉了這一段時間的花銷來源。
兄長開始吃喝嫖賭,也不曉得就他那小孩身板怎麼嫖,總之,在母親萬分努力操持家務的情況下,自己一戶,終是在楚兄長的帶領下,不斷“江河日下”,“一瀉千裏”。
更為可笑的是,兄長一切作為,在夢容的暗查之下,竟然是在後母的安排下進行的。
夢容能理解一個後媽,全力打壓自己和兄長的理由,但是卻沒想到,後母竟然心狠到這個地步。
為了不讓兄長在泥足深陷,在夢容的安排下兄長看到了“事實”,是的,扭曲板得事實。
夢容沒想到自身的舉動,居然都在後母的監視下,隻可笑母親的單純和兄長的單蠢造成今天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