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離……冷慕離……冷……”雲暖剛叫了兩聲,就被其中一個船員上來捂住了嘴巴。

“還真是不聽話,這張小嘴可不是現在叫的,待會兒讓你爽了,再叫哥哥們疼你。”船員說著將雲暖壓倒在地上,伸手撕扯她的衣物。

雲暖哪裏會束手就擒,手被挾製住,那就用腳,將剛要期身上來的那個誰一腳踢中他的重要部位,雙目猩紅的瞪著他們。

“啊……疼死我了,你這婊.子是要將我踢殘廢嗎?他媽的,老子就要上了你。”那位被踢疼的船員不顧雲暖的掙紮硬上來,還甩了她一巴掌。

雲暖頭發都散亂了,被打的臉火辣辣的疼,但她知道現在不是疼的時候。

她嘴上被捂住的那隻手往她身上摸去,她就趁機大喊:“冷慕離……救我……冷慕離……”

“叫個鬼啊,給我閉嘴。”又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而旁邊,剛才叫雲暖上來的女孩在一旁冷笑著看著,一雙大眼滿是嘲諷。

船長房間裏。

“以這條船的速度大概還要多久才能到A市?”冷慕離問。

對麵的船長笑著說:“這個冷先生不要著急,至少還要二十多天,咱這條船小,哪裏比的上那些大船的速度。”

“嗯。”他了然的點點頭,按這個速度,要是不出意外,大概一個禮拜左右,忘川他們會來接他。

“冷先生,不知道您在A市是做什麼生意?”船長也是個精明人,自然能察覺到這個男人肯定不簡單。

冷慕離唇角微微的下沉,眸光深不見底,說:“船長放心,隻要你送我到達目的地,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保證讓你養老都夠,以後不用在奔波於此。”

船長聽這話笑的合不攏嘴,看來真的釣到一條大魚了。

突然,冷慕離感覺外麵好像有人叫他,心髒跳動的速度加快。

“冷先生,怎麼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好像沒有……”

冷慕離不顧船長,立馬回去。

“嘭”的一記槍聲。

甲板上所有人都頓住了動作,雲暖眼中含著的淚在看到冷慕離那瞬流了下來。

冷慕離手握著槍,槍口還在冒煙,那張俊美如神祗的俊顏冷若冰霜,冰冷嗜血的眸子眯起,放出幽冷的光。

剛才還大放厥詞的船員立馬將雲暖放開,一個都不敢觸碰她。

冷慕離在月光下,猶如神子,修長的腿邁著沉穩的步子蹲在雲暖麵前,將她散亂的衣物一點點合攏,抱著她往船艙裏去。

路過角落裏那個女孩站著的位置,深邃的黑眸注視了她一秒,隨之離開。

“你們都給我過來。”船老大黑著臉教訓了起來,“叫你們不準動他的人,你們就是不聽,要是他剛才開槍打的是你們,那你們都別想活著回去。”

“老大,你怕什麼,要是我們不能活著回去,那這船誰開?沒有我們,他們也休想回去。”一個自大的船員紅了眼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給我閉嘴,要是下次再發生這種事,那以後就別跟我這條船,都給我滾回家去。”船老大生氣的說完,走人了。

剩下幾個憤憤不平的船員,他們的怒氣最終還是發泄在躲在角落的女孩身上。

船艙裏。

“沒事了,不要哭了。”冷慕離抱著雲暖,她卻一直哭的傷心。

“不是跟你說別出去的嘛,怎麼那麼不聽話,要是我晚去一步……”冷慕離停止了這個想象,要是那幾個畜生真的做出了什麼事,他可能當場就會打死他們。

可最該死的是,這條船現在還必須靠他們回去,缺少一個人都不怎麼好辦,所以他剛才隻對著別的地方開了一槍,而不是在那些船員身上。

“那個女孩說你昏倒在那裏,所以我就跑去了嘛。”雲暖委屈的直掉眼淚,身上被摸過的地方已經用水洗了三遍了。

“好了,不要再擦了,皮都擦掉了。”冷慕離將她手中的毛巾給扔掉了,無奈的抱著她躺下,要不然她還得折騰自己。

“大概一個禮拜左右,忘川他們應該能過來接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