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雪地裏出現了一個黑點,慢慢變大,能看得到黑點在動,朝著他的方向過來,馮召心裏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馮斌平安無事。見到馮斌的馮召就問他為何去了那麼久。
“大哥,趁著還能看見,我就順便探究了一下地形,我們走的這一次是這座山的陰麵,你看那邊,有座更高的雪山將它擋住了,所以……”
“這大晚上的太冷了,我們回去再說。”
馮斌的手裏拎著一隻帶血的雪兔,兩個人踉蹌的走在雪山,又走了很久才找回原來的雪窩。畢竟雪窩的頂上沒有蓋子,黑石能聽得見外麵咆哮的風,可是由於壘的很高,所以隻能聽得見風,而風卻吹不見來,所以就自然的可以生火了。
冒油的雪兔在火上被烤的劈裏啪啦的向,漸漸的就能夠聞得到有人的香氣了,馮斌守在火堆的旁邊,看著兔子,讓它不會被烤焦,馮召拿著水袋裝了一些雪,放在火堆的旁邊讓雪融化,他們好有水喝。
“對了,斌弟,你剛剛說,這邊是雪山的陰麵,那陽麵我們要走多久才能到呢?”
“大哥,根據我的計算,我們要從現在的地方繞到那邊,怎麼也要走一天,看來雪妃娘娘要指的路有問題。”
“可是她為什麼要讓我們走這邊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馮斌的話引起馮召的一番思考,雪告訴他們路程的時候,曾經強調,這條路是最近最安全的,可是沒有說氣候這麼惡劣,馮家的兩個兄弟抵擋不住這般寒冷的氣候,揣摩之後,決定改走另一麵。
“大哥,你說,秦簡將軍是怎麼穿過這雪山逃出去的呢?”
“這個……我猜是幾人自由天象吧。兔子要焦了,快吃吧,我這還有好定西。”
馮召拿起剛剛裝滿了雪的水袋,在馮斌鼻子麵前晃的晃,讓他猜猜是什麼東西,水袋經過馮斌鼻子的時候,一股醇香的酒味飄過。
“大哥,沒想到你還帶了這麼好的東西出來。”
“可不,隻不過不多啊,大哥在裏麵加了些雪,我們就湊合著喝點,就著這兔肉,我們也暖暖身子。”
“哎呀……好酒啊……”
慢慢長夜,兄弟兩個苦中作樂,過的倒是很快,一覺睡去。
“娘娘,不好了,今天早上皇上發怒要斬了太醫院的鄭太醫呢。”
“什麼?為什麼?”
雪還在準備著要送到太醫院梁繁那裏的衣物,雪蓮就急匆匆的跑進來,說劉煜在太醫院大發脾氣的要大開殺戒,雪吩咐雪蓮帶上準備好的東西,就趕到太醫院去。
“皇上,老臣行醫數十年,老臣敢以性命擔保,各位是真的盡了力了啊,秦將軍就會怎麼還沒有定數,一切要等到馮大人回來才能知曉啊。”
“沒用的東西,他是當今的國舅,是我雪兒的……雪兒的兄長……你們治了這麼久還沒有進展,是不是要朕……”
“不要怪他們了。”
雪及時趕到,太醫們也總算鬆了一口氣了,太醫們也知道隻有雪能夠阻止劉煜了。
“雪兒,這些沒有的東西,朕今天要處置了他們。”
劉煜還收不住怒火,雪請各位太醫起身,將準備好的要給梁繁換洗的衣服交給了太醫,又把劉煜拉出了太醫院,雪拉著劉煜的手,一路回到了軒轅殿。
安公公不敢說一句話,每當劉煜發怒的時候,隻要哪個人不下心說一句話,很大可能會被捉去打上幾十大板,雪蓮和安公公都躲在外麵。
“雪兒,你為何要把朕拉回來,這樣朕多沒麵子。”
劉煜的心裏倒是覺得很委屈,明明是為了雪才會那麼生氣的。劉煜知道,若是梁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雪一定會很難過,那樣看著雪難過而比雪難過的就是他劉煜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也是擔心他,可是你是一國之君,一個皇帝怎麼能這般沒有一點耐性,我也著急,我也難過,可是,你這樣,我很失望。”
冷冷的一句失望,使劉煜的心整個凍結在了一起,有付出,可是不但沒有回報,反而被埋怨,劉煜的心被雪刺痛了。
“小安子,擺駕月江殿。”
帶著憤怒和不平,劉煜離開了軒轅殿,故意喊的很大聲,說要去月江殿,明顯是向雪說他很生氣。
雪本來是想叫住他的,可是心裏想著,也罷,劉煜的脾氣不能隻對她一個人那麼好,雪想要改一改劉煜的脾氣,如果能夠,那麼劉煜就會擺脫天下人口裏說的愛江山更愛美人之說,成為一個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