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看來你的提議需要重新變化了。”
戈離站了起來,他朝著貝娜快速跑了過去,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已經不見了嗎?”
“放輕鬆,你知道我總是會有一些其他的辦法的。”貝娜牽著張淼的手慢慢走向法官前方。
“額,這位是?”法官疑惑問道。
“主告方貝娜,當事人身體一直有待於恢複,所以她最近才會沒有出現在大家麵前。”
“我的女兒,母親找了你很久,你是被壞人帶走了對嗎?”郭豔萍挺著肚子試圖走到張淼身邊去。
貝娜冷笑了下,牽著張淼走到座位上讓她做好。
將一切提問都交托給律師,當事人出現後,一切都將更具有說服力。而郭豔萍的謊言即使她如何的偽裝與哭訴,終究被推翻。
由於郭豔萍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尚未出生,所以關於她的一切法官認為私下調節最好,畢竟讓一位母親去坐牢,這個社會麵對的可能就是三個孤兒。
這樣的判定自然不能令戈離滿意,但是上述也被駁回。
“我們這樣交易是不是算失敗了?”
貝娜搖了搖紅酒杯,小抿一口,“no,你別希望以任務失敗來抹消掉張淼的交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旦任務失敗,我們回遭遇反噬。”
“可是現在,張淼可以重新回到自己母親身邊,她母親經過這一次也不敢再丟棄她。為什麼我們不能就此停止這筆交易。”
“因為我是個自私的人,而我不喜歡因為他人緣故承受不該有的痛苦,懂沒?”
貝娜將酒杯輕置在桌上,離開了屋子,她該出手了,這種鬧劇也鬧夠了,什麼意義都沒,僅僅是耗費時間啊。
“不,如果是這樣子,你為什麼會相信我,讓我負責這件事,難道不是因為你也有寄托於我,希望法律可以幫助她嗎?”
戈離拉住貝娜,他不相信貝娜是個自私的人。是的,他沒有辦法抹消貝娜是個惡魔的背景,但是她還是有不一樣的,也許就是一種感覺,她並沒有想的那麼壞。
“你在開玩笑嗎?那隻是我人生的一種調劑方式罷了。別把惡魔想的太好,我的紳士。”
郭豔萍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大哭著,她各種埋怨自己人生的悲劇,命運的悲慘。
屋子外張荻跟尷尬坐在沙發對麵看著自己的姐姐,他想說聲對不起,為自己當初的行為抱歉。
可是他準備了很久,最終說出了一句“那個,餓嗎?”
張淼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她望著張荻,事實上她是可以看到弟弟的,就如同那些日子變成靈魂的狀態,誰說她現在就還是個人呢。
“是吃路邊的垃圾嗎?還是指別人丟棄在腳邊的食物?或者是你們不吃的餿了的食物?”
一連串的反問讓張荻更為的心虛了,他雙腳合在一起抖動著,“當時,額,姐姐你知道的,我那時候還小,爸爸去世後,我隻能依靠媽媽,所以她提出丟棄你的時候,我有替你說過話的。但是這一切到現在,並不能怪罪我們,一切都是社會的錯。”
“難不成你最想說的不是誰讓你是個瞎子呢,張荻,我眼瞎不代表心瞎。你就是個懦夫,每次給自己找各種借口理由推脫開你不能做什麼事,你就是這樣子躲避掉內心的譴責。真是令人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