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別人鑽著這個狗洞,兩大長老的心中總有些怪怪的,因為鄯月現在好歹也算是他們的盟主,本著武林盟的理念,他們對於鄯月還是有著那麼一小絲的敬意的,所以連帶著盟主當年親自鑽過的狗洞也是一派的給予了一小絲的敬意,現在看著這狗洞中露出一個人頭,真的就和看到的畜生鑽狗洞出來的姿勢沒兩樣,兩大長老均是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或許他家的盟主鑽出狗洞的姿勢很是特別,而且不管怎麼樣,也不會像這番一樣,那麼沒有,沒有尊嚴。
鑽出狗洞之後,正準備好好整理一下已經看不得衣物,卻在這一刻長大了嘴巴看著守在自己身邊這兩個人。鑽這個狗洞的確還是鄯月告訴他的,但是他一向都是很不屑,原以為自己是不可能去失了身份鑽這麼一個畜生鑽的道,但是世事總是那麼的無常,當初斬釘截鐵的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到了現在卻不得不去做。
還未等到鄯朗說話,趙長老就一記手刀砍了過去,然後捏著鼻子領著這個人跳離了離開了這宮牆附近。
到了次日的申時,王宮裏麵終於將這一次王所說的家宴規模全部倒騰好了,食材做好了,歌舞也訓練好了,就等著最終的亮相了。
申時一刻,鄯宸過來乾域宮請安,順便將太監,宮女們不敢做的事情給做了,站在門外的大聲揚起的喊了一聲。
“父王,申時了。”原本還在夢中和容紫鴛鴦情深,濃情似水,不亦樂乎的鄯於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呼喊,頓時就被驚醒了。
等到自己起床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大兒子正在外麵向自己請安,不然他還在好奇,乾域宮裏麵的太監宮女們今天難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看見鄯於最終出現在了乾域宮的門口,鄯宸笑著迎了上去,“父王難道忘記了今天的家宴?”
聽到這麼一番提醒,好像自己昨天是說過這麼一句話,自從受傷之後,記性就越發的差了,國師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然的話,讓國師幫著自己看看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鄯宸見著鄯於的臉色,很是滿意的對著乾域宮一個小宮女點了點頭。
還未走近西宮的神仙殿,樂師奏的曲調伴隨著渺茫而又撩人的歌聲傳了過來。
這是一場規模甚是宏大的家宴,基本上所有的跟鄯於沾上點親的人皆入了席,霎時,整個西宮的神仙殿熱鬧異常。
走到正位坐下的鄯於抬頭望向了席下那泱泱一大片的人,裏麵還有好些人自己連那張臉都未曾見過。
自己有那麼多的親戚?這個疑問忽的冒上了心頭,對於早些年奪得這樓蘭國王位,他也使了一些不大光彩的手段,可是最終成功的人才能笑傲群雄,所以對於當年自己做過的那些事,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但是終究是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所以他也強令勒令史官忽略這一段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