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環境,你是在責問我嗎?”傅珈藍不冷不熱回了纖羅一句。
纖羅被傅珈藍的話氣得嗆氣了,撫著胸口咳嗽,一雙美眸睜圓了怒瞪著傅珈藍。而傅珈藍不帶一片雲彩,優雅地走到莫莉莎麵前。
“她能知道千月紅是靈媒,這本事也是不小,咱們傅老板也是惜才。”纖羅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纖羅的話裏夾帶著諷刺,但傅珈藍不確定,腳步一頓,扭頭看向纖羅,試圖從纖羅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纖羅隻留了個後腦勺給他。
誰還沒有脾氣了?我懂事但是不代表我就必須受氣!纖羅在心裏罵道,覺得傅珈藍越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知道把纖羅惹毛了,傅珈藍無奈搖了搖頭,對莫莉莎彎腰躬身行了個禮,道:“莫莉莎小姐。”
“傅先生。”莫莉莎放下擺弄的蠟燭,起身拉了拉裙子禮貌地朝傅珈藍屈膝行了個禮。
“莫莉莎小姐,我想我有些事要問你。”
“是的,先生,莫莉莎願意為你解答。”
“你說你是古堡的仆人,那你被困在古堡多久了?”
“我記不清了,可能很多年了。”
“這些年你都沒有遇到其他的人嗎?”
“沒有,先生。我一直被困在這裏,直到古堡西南麵坍塌了我才能到門口去,然後遇見了你們。”
“這邊都是古堡的暗室?古堡有多少暗室?”
“古堡的東南麵都是堡主建造的暗室和地下室,沿著地道有一個通向外麵的出口,但是出口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
“我被困在這裏太久了,我不願意看著其他人也被困著。”
“如此,你還真是個善良的女士。”傅珈藍對莫莉莎微笑道。
“先生過譽了,我隻是個普通的女孩。”
“那麼,我善良的女士,你為什麼要撒謊呢?”傅珈藍依舊微笑著,但眼睛裏卻沒有人情的波光。
莫莉莎的眼皮顫了顫,依舊得體地微笑道:“先生,真主是不允許他的信徒撒謊的。”
“你說你這一百多年來沒有見過其他人,但是你之前卻跟我們說,我們的同伴是你放走的。還有,你的美麗和優雅讓我覺得你不像一個仆人,還有,你不覺得你身上的女仆裝太不合體了嗎?莫莉莎,你根本就不是古堡的仆人。”傅珈藍說得很慢,每句話話都說得無比清晰,而大概聽懂一些的檔案庫眾人都默默在心裏做好小九九心思。
“先生,你所說的這些並不能證明什麼。”莫莉莎依舊微笑著。
“如果這些並不能證明你說謊,但是你卻忘了這一點。”傅珈藍得意地賣了個關子。
“願聞其詳。”莫莉莎耐心地笑著。
“你對古堡太熟悉了,就連古堡隱秘的暗道也知道一清二楚,這不是一個女仆該有的,莫莉莎夫人!”傅珈藍特意加重‘夫人’二字。
莫莉莎的笑容消褪,臉上的溫柔慈善也一同消失,美麗的臉頰此刻寒霜片布。
“先生好像是知道了什麼。”莫莉莎美麗的大眼睛直視著傅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