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章砸車2(2 / 2)

我已經成了犯錯誤的小學,她還是不依不饒:日子過安逸了?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我在外麵受了氣嗎。老子隻有為自己找個理由。

外麵受氣了就回來拿老婆撒氣?有你這樣的男人嗎?

老子隻有閉上嘴。老子知道,老子隻要說了一句,她至少有兩句撲過來。沒完沒了,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看來,收拾老婆老子是沒這個本事了。

沒本事收拾老婆,那就收拾種豬吧。

事實上,收拾種豬比收拾老婆還更難。

種豬的長相不怎麼樣,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個子與老子差不多。老子的個子雖說已列入三等殘廢。在這個南方城市裏,三等殘廢的人太多了。人一多,三等殘廢也就感覺不出殘廢來。說他不堪入目,主要是因為胖。老子第一次看見他,便想起地裏的南瓜。第二次想起南極洲的企鵝。現在,我想起的是直立行走的懷孕母豬。他那張臉,營養過勝得如蒸熟的饅頭,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耳朵不像是長在上麵,倒象是小學生用朱筆隨便塗上幾筆。就是一個長得如此難看的家夥,居然是公司裏的副總,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一想到這樣一個家夥在老婆身上蹭來蹬去,前天的晚飯都要嘔出來。

他不僅是公司裏的副總經理,還是老板的小舅子。在這個不大的城市裏,關係野得很,官員警察黑社會老大都與他稱兄道弟。收拾他,他不收拾你就燒髙香了。好,就算老子喝幾杯三兩三下肚,借著酒勁去興師問罪。問什麼罪呀?問天下那麼多好看的女人,你為什麼要睡老子老婆。這樣的話老子說得出口嗎?就算老子臉皮可與城牆比,他會是什麼反應。他一定當老子是神經病,喊幾個保安把老子扔出去。想想自己被人當垃圾一樣扔出去,那個慘樣,簡直是慘不忍睹。可是,老婆給他白白睡了,老子屁都不敢放一個,老子心裏實在憋得難受。老子沒辦法收拾他,難道就不能找他好好談談。比如賠償什麼的。他那麼有錢,屁股下麵坐棟樓,搞個車牌十萬,叫他拿出一二萬,就象牛身上拔根毛。想到這老子難受死了。老婆被人睡了,已有辱祖宗,再開口要錢,簡直是豬狗不如。老子怎麼能如此厚臉無恥呢?可不厚臉無恥怎麼辦?唉,想開一點,這年頭,隻要能來錢,誰在乎你錢是怎麼來的。比如村裏的二賴子三保子,老婆分明在外做雞,賺了錢做起兩間磚混房,還不是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唉,權當老婆在做雞。事實上,老婆就是在做雞。

老子決定去找種豬談談。找種豬談談費了老牛鼻子勁,好不容易逮著個他上廁所的機會,老子立馬跟了進去。種豬實在太胖了,蹲在那兒,簡直是個肉堆摞在那兒。老子再一次想著老婆居然讓一摞肉堆在身上蹭來蹬去,隻好扶住廁所的隔離牆直嘔,嘔又嘔不出什麼,直嘔的雙眼冒花。老子的痛苦狀並未引起肉堆的強烈反應,隻是抬了一下眼皮,就像饅頭在上麵裂了下小縫緊接著合上。他似乎是上火,為了把排泄物擠出來,白饅頭塗上了紅胭脂。媽的,這時一刀把他砍了,再好時機不過。老子身上摸了一下,老子身上沒有刀,老子才記起老子來幹什麼的。老子低聲細語地喊了一聲朱副總。我有點恨自己了,因為此時老子應該大喝一聲。沒取汝小命算是照顧你,然老子發出的聲音居然細細的,由此可見,強大隻限內心,性格軟弱到不可救藥了。種豬問老子是哪個車間的。我、我、我,老子變結巴了。種豬笑了一下,說:我記起來了,你是尹英蘭的老公。我隻有嘿嘿地傻笑。種豬說:我聽你們車間主任反映,你表現不怎麼好哩。年輕人嗎,要好好工作,努力追求進步。天啊,他居然教育起老子來。老子隻有落慌而逃。

看來,向種豬討要補償也是不可能的。難道老婆就白白地讓他睡了,老子很鬱悶。

老子雖然是個前怕狼後怕虎的人,但老子的腦子還好用。狗屌的種豬,你會睡老子老婆呀,老子就天天抓到老婆來搞,搞得她精疲力竭沒精神讓你搞。過去的事算過去,今後老子不給你機會。想到這老子又激動了,這個辦法好,老子真是太有智慧了。心動不如行動,晚飯還在喉嚨裏,老子就爬到床上對老婆動手動腳。老婆說你怎麼這麼猴急呀。我說不猴急怕把功夫忘了。老婆咯咯地笑了,像踢翻的銀鈴,老子大受鼓舞,使勁渾身解數。一夜如此二夜如此三夜如此,連續十夜,老婆問老子:你怎麼這麼有精神?老子說:雞巴除了撤尿,平時都閑著。老婆扭了老子一下,十分嫵媚地笑了:你呀,別的能耐沒,隻有這點小本事。天啊,老婆分明在表揚老子。看來,老婆對毎夜都能享受性生活十分滿意。老婆滿意了,老子快堅持不了了。奶奶的,這方麵,女人就是比男人厲害,老婆沒搞趴下,老子先趴下了。老子的心情又鬱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