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心急,早晨用過了早飯,雖然是食不知味,但是也勉強自己吃了一些。到了上午時分,老祖宗那邊就有人來請了,雲錦就將一切證據裝好了,帶了過去。
或許她的骨子裏,就是帶了那麼一種不肯服輸的氣質,所以受到了威脅,雲錦卻有一種不顧一切的衝動。更何況若是向簫懺屈服,自己以後隻怕也是死無葬身之地。那個雲錦心中忐忑的在跳,卻根本不曾想到了自己以後的處境。
一到院子裏了,外麵有人守著,裏麵門口也有心腹的大丫鬟守著,還有四五個嬤嬤站著看風色,卻是一片寂靜,臉一聲咳嗽聲也是聽不到的。雲錦進去之後,張氏站在一邊,二姑姑也是站在一邊。張氏的神色滿是激動,二姑姑卻是玉容寧定,並無表情,隻是一張臉沒有半點血色,而且也沒有打胭脂。
老祖宗臉色十分難看:“鳳兒,你說的話,可是非同小可,那是萬萬不能隨便胡說的。此事你能確定嗎?”
“此事確實是千真萬確,簫懺和三叔謀奪衛家的家產,內外勾結殺人,罪大惡極,端是十分可惡。就連陵月,也是被他們給害死了。至於二姑姑,則正是衛家裏的幫襯人,幫忙著害人的。”張氏款款敘述,長袖一舞,整個人跪在地上。隻是二姑姑這麼站著,卻宛如一隻鳳凰一樣,看上去居然是說不出的高貴。
此刻外麵卻傳來了喧鬧的聲音,老祖宗卻是不滿:“我早說了今天這裏有事情要處置,怎麼還大呼小叫的。韓夫人,你出去看看,是什麼不長眼的奴才在外麵喧鬧,弄出這種動靜?”
她這麼一說,韓夫人也應了一聲是,也就準備出去,這時候門卻被推開,簫懺十分放肆的走出來,臉上一片漠然,看著雲錦時候,神色卻是有些威脅的意思,然後低聲說:“簫懺聽說這件事情,知道和自己有關,又怎麼可以不來呢?隻是一切,本來就是一個誤會,你說是不是,少夫人?”
他這麼對雲錦一說,雲錦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仍然是害怕得很,心中有些畏懼,更似乎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自己明明已經下定了主意,可是自己卻是仍然有些動搖。雲錦隨即又堅定起來了,說道:“簫管家,這雲錦可叫你失望了。自從來到了衛家,你對我多方照顧,雲錦也是承了你的情。隻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而你害死了陵月,我又如何能幹休呢?”
她隨即將這些東西送到老祖宗麵前;“這個賬本,是鄭如海的父親生前所留,可以證明你和三叔本來就是早有勾結,準備架空衛家,然後在京城再創基業。你們為了達到了目的,然後又殺人滅口。”
“四夫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留了一封書信,隻說明了當初二姑姑一直和三叔勾結,為了得到了衛家的家業,然後接二連三害人,然後不叫衛家留下半點血脈。這種殘毒的舉止,我聽到了也是觸目驚心啊。”
雲錦故意先將衛家老人的心病說出來,架空權力和斷了衛家血脈,正是他們無法忍受的事情。而老祖宗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顯得難看起來了。
雲錦又將那個落下的藥物的胎兒標本送上去:“這個是當年二姑姑不守婦道,私下懷孕的證據。四夫人的信中也有說明,因為這個把柄她多年來一直要挾二姑姑。”
“一切都跟我婆婆說的一樣,這證據更是鐵證如山。老祖宗若是還不相信,不如再去查查,我相信這其中有更多的破綻。”
雲錦這麼一說,老祖宗臉色更加難看了,她瞪著簫懺,然後說道:“簫懺,如今也算對你不利了。我隻問你,這些事情,你認還是不認呢?”她這麼一問,簫懺卻十分幹脆說道:“我認。”
他認得如此幹脆,倒叫人吃了一驚,也叫老祖宗更加生氣。
雲錦閉上了眼睛,心想接下來,簫懺就會拿出那個把柄來威脅自己了吧。隻是沒有想到的是簫懺卻說道:“大夫人和少夫人深明大義,大義滅親,我也絕對半點怨怪。心甘情願的認了。”
雲錦有些驚訝起來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