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當然要聽了,還真想不出akisama的前女友會是怎樣的。”
“akihide
san的話,可是喜歡熟女哦!”
慎平很吃驚的連連說著“麻吉跌?麻吉跌?”
“麻吉,麻吉。”
“看不出來嘛,雖然也是有有那種嗜好的!”被當做調侃對象了,彰秀覺得與其說是對方長相成熟,不如說自己太過“不成熟”了,不過那卻是苦澀的回憶。奈奈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子,明明是大學畢業後在公司上班的上班族,卻與貧窮的自己交往了好幾年,也想過放棄音樂去謀職,可是自己並沒有學曆,除了音樂一無所有,這樣的自己無法給對方帶來有保障的婚姻生活,最後因為不想耽誤對方,便幾乎是心中含淚的與奈奈分手了。那時的自己是真的很喜歡她,也真的很想兩個人一起組建家庭,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差不多釋然了,曾經再如何刻骨銘心的傷痛也總會隨著鍾表的指針像音樂的旋律一般平靜的流走。
如果是現在就好了,CD開始暢銷,晚幾年的話說不定就能順利的結婚了,邊這麼想著邊喝著燒酒與大家胡鬧著,不知不覺就變得醉醺醺的了。
而大湖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了,從被單中鑽出頭來,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身處何方,自己本來酒量就不好,昨天還被灌了不少,所以真的是完全醉倒了,現在的感覺很不好,有種和不認識的女人一夜情後在陌生的地方醒來的憂鬱感。外麵是盛夏,可是房間裏卻很幹燥整齊,沒有過度的膨脹意識,隻有空調抽送冷氣的微小聲音,使時間顯得尤其寂靜。直到看見側麵的那一排吉他時才恍然意識到並不是什麼陌生的地方,以前曾來過好幾次彰秀家,可是那之後床和櫃子的位置似乎是改變了,所以有陌生感,從窗戶往下看也是熟悉的風景,但是本來就狹小的房間卻安靜得不像有其他人的存在。這時從洗手間裏傳出了水聲,想著一定是在那裏便走到了門前,卻意想不到的門開了,彼此都嚇一跳的兩個人麵麵相覷的站著,大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有點象被當事人發現的偷窺狂,然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隻穿著短褲明顯剛洗完澡的彰秀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醒了啊?要吃些什麼嗎,雖然已經過了早餐的時間,不過當作午飯的話應該也無所謂吧!”邊說邊穿著T恤衫,彰秀是個身材相較於一般男性過於纖細的小個子男人,肩部的輪廓也很柔和,這樣的身體會怎麼去抱女人呢,也許更喜歡讓女人在上麵自己動吧。
“還是說想出去吃?”被彰秀的問話打斷了妄想,這樣的想法很危險,是因為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嗎?可是即便彰秀再怎麼纖細也不像女人,卻有些好奇如果是這樣的身體的話擁抱起來會是怎樣的呢?在迷茫的時候想要再組樂隊重新開始,那時第一個想到的便是solo時期一直支援他live的吉他手佐藤彰秀,不過那時彰秀所在的樂隊還沒有解散,猶豫了一段時間後才終於等到了合適的機會。不紅的時候真是悲慘萬分,希望三個人能更自信的笑出來,一起站在夢想的舞台上是大湖的願望,在做節目時也說過目前最大的夢想是能在武道館開live,這是很多年的希望了。
不過依然想不起來的是昨天的記憶,慶功會後半段就已經記不太清了,大概是大家覺得沒喝夠便三五成群的去續第二攤了。“慎平呢?”
“記不清了嗎?”老實的搖了搖頭。
“做了什麼你都不記得了嗎?”大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自己大概是又耍酒瘋了,更不好的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昨天晚上明明熱情得要命。”這下不好了,今天早晨也很可疑,該不會是對不該出手的人出手了吧,這麼想便覺得床上也滿是值得懷疑的痕跡,對樂團夥伴抱有欲望並且酒後亂性什麼的可不是說笑的
“我是不知道你想到哪兒去了。”說完彰秀就開始笑,明白自己是被整蠱了卻還是不禁鬆了口氣,“你啊,昨天醉得一塌糊塗,還吐了慎平一身,於是就把你們帶回了離得最近的我家,慎平也是剛剛才走的,一個人霸占著我的床呼呼大睡,我們兩個可是在堅硬的榻榻米上睡了一晚上哦。”
“抱歉……”心裏卻想著喝醉什麼的可真夠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