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卿靠坐在車壁上點了點頭,隨後閉上了雙眼,秦修然也不知他是睡著了還是在養神,隻能吩咐車夫快點趕路,同時盡量讓馬車平穩。
祁少卿為了盡早入京,竟然用了四匹汗血寶馬來駕車,所以從百花穀到京都不肖幾日。不過祁少卿還未入京之時,因為故意的放出消息,皇室很快便收到了信息。等祁少卿一入京都,老皇帝便下了聖旨宣召廉親王祁少卿覲見。雖說是宣召祁少卿覲見,但是老皇帝卻給祁少卿安排了一場接風宴。
“公子,恐怕這是一場鴻門宴。”秦修然待宣旨的太監離開後從另一處進屋,同時遞給了祁少卿一張紙條。
祁少卿接受紙條看了眼,上麵寫著五個字——夫人在宮內。
“待會兒你帶幾名護衛隨我入宮。”祁少卿話剛說完便咳嗽了起來,“咳咳,看能不能帶非顏出來,咳咳咳。”
“是。”秦修然領命下去做安排,幾個侍女便開始替祁少卿更衣,墨黑色的親王禮服襯托的祁少卿的膚色看上愈發的白皙,隻是這白皙的肌膚中泛著意思病態感。
“公子,好了。”
更衣的丫鬟見衣服已經換好,祁少卿卻依舊張開雙臂閉著雙眼不禁小聲提醒了下,祁少卿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睜眼的瞬間,眼底的光芒璀璨如星夜。
“你們且退下吧,不必隨本王。”祁少卿打發了丫鬟出去,等在大廳內的宣旨的太監見祁少卿出來,便上前俯身說道:“王爺,轎子已經備好了。”
“勞煩公公。”
“王爺,請。”
祁少卿上了軟轎,老太監拂塵一揮,四個小太監抬轎而起,祁少卿坐在了轎內壓低了聲音不斷咳嗽,原本白皙的臉色竟然帶上了一絲詭異的潮紅色。
宮內。
餘非顏翻閱著一些書籍,耳邊不時傳來絲竹聲,不禁隨口朝站在一旁監視的下丫頭問道:“外麵,為何如此熱鬧?”
“有客人。”
餘非顏雖然被餘非憐綁來多日,但卻不知道自己被軟禁在了何處,而且在餘非顏身邊監視的小丫頭們,不管餘非顏設計打探,這幾個小丫頭都守口如瓶。
餘非顏又隨口問道:“什麼人?”
“奴婢不知。”
餘非顏鼓了下腮幫子,你丫都知道來客人,會不知道餘狐狸請的是誰?
“那餘非顏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來見我?”
“奴婢不知。”
餘非顏泄氣,隻要問有關餘非顏的話題,這些個人的回答永遠都是不知!
“那又有什麼事你知道的。”
這回沒有預期中那句奴婢不知,反而響起了一聲男子的聲音,“我知夫人在此處。”
餘非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這聲音是滿貫!
滿貫點住了丫鬟的穴位後,上前幾步說道:“夫人,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