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們很可憐,靈兒就把他們買下來了,爹爹就讓他們先在這裏住一段日子好不好,等公子回來了靈兒再讓公子把他們接進去宮裏”其實景靈也很怕這個嚴肅的老爹,特別是現在,自己的那個愛護自己的大哥去了邊境,每次遇到老爹都是一種忐忑的心情。
可是讓景靈有點意外的是,景蒙居然微微老爹笑了笑:靈兒啊。大王對你如何?
“爹爹,公子對靈兒可好了,你看靈兒手上戴著的手鐲就是公子送的,還有呀,母後對靈兒也很好,靈兒現在都是和母後住一個庭院的”景靈把自己手中的手鐲取下來,很小心的放到景蒙麵前的書桌上,一說到陸沉她的小臉就洋溢出那種幸福。
“母後?”景蒙在腦海中想象下這個詞,很快的由於這個“後”景蒙想到了被景蒙稱為“母後”的那個人。
而後景蒙的臉上那種笑容更加的明顯,他拿過書桌上的那個手鐲,很仔細的看了看,也是愛不釋手的。
“那靈兒為何今日出宮?”景蒙一麵欣賞著手鐲,一麵又不死失笑容的繼續問景靈。
“爹爹,靈兒錯了,靈兒本想出來買點布幫公子織一條圍巾的,”景靈垂低下小腦袋,雙手也靠在一起。
“幫大王織圍巾?恩不錯不錯,靈兒你帶來的這些奴隸就暫且住在這裏,等大王回來後再處置,還有你去福伯那裏拿一些鬼臉去用吧”景蒙拿起那個手鐲,牽過景靈的左手幫景靈戴上。
景靈終於安心的抬起頭:爹爹,靈兒還有錢,還有,還有爹爹的鬼臉不好用,靈兒還是喜歡用公子的楚天幣!
景蒙一愣,隨即拍拍景靈的小香肩:爹爹當然知道楚天幣好用,可現在楚天幣流通太少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早點回去吧,下次可不準偷偷跑出來了。
景靈點點頭,出了書房,在外麵景靈和那群奴隸交代了很久很久才脫身往皇宮趕去,她的懷中還是抱著一樣東西,這就是景蒙吩咐福伯給景靈的一匹上好布料。
景蒙繼續回到客廳喝著茶,一副享受。這麼多天來景蒙那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看來這一步棋走的很正確。
回到皇宮景靈又偷偷的潛回老婦人的住處,房間裏侍女春兒早就急昏了,她又不能把這事報告老婦人。
可當景靈偷偷的進去房間裏後,那一天懸著的心終於讓春兒放下,景靈也對春兒咧咧嘴,兩女商量了下很快的找來一些針線,開始忙活這個禮輕情意重的圍巾。
夜深了老婦人看著景靈的房間還亮著,她在侍女的攙扶下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站在窗前,薄薄的窗紙裏透露出一個個影子。看到那影子的動作老婦人再次滿意的點點頭離開歸去。
“清,你為何阻止今天的行動,你可知那小丫頭對我們有多重要!”寒冷的街道上,在月色的光亮下露出兩個影子。
“三叔,再等等,今日那人並無過錯,你們為何要為難一個小姑娘?”影子裏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妙曼的女子。
“哼,那人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楚王為了她居然可以親自趕赴前線那足以證明楚王為了她還可以做出一些讓我們滿意的事情”另一個蒙著麵的男子轉過身望著前方。
“好了,清,今日之事我自會向幫主稟報,希望下一次清你要堅定立場”男子甩完這句就離開了,隻留下那妙曼女子孤身一人在這寒冷的大街。
“漢水蘊萬家,萬家陷戰火,師父,清到底該怎麼做!”妙曼女子望望那寒氣逼人下的月色。
這一夜終歸是不平靜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