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弱爆了的色_誘(2 / 2)

端慈宮內,燈火通明,太後抱著小皇子坐在軟榻之上,眉間滿是慈祥,不時地逗著他,見小皇子咯咯直笑,更是臉上綻放出滿足之態。

羽央落座在一側,不知為何就是生不出對小皇子的喜愛,對於以前的一些事情,總是記不太清,就像母後說他最疼的是嫻妃,可他連一絲想見她的欲望都沒有,也忘記了為什麼會將鳳蘭春打入冷宮。

“皇兒,你看玉卿,笑的多可愛。”

繈褓中的孩子眉清目秀,與他三分相似,一雙珍珠般黑亮的大眼珠正看著他,肉嘟嘟的小臉,小嘴吧唧著,笑的十分惹人疼。

而羽央卻生不出半點親切之感,他輕扯開一抹笑容,溫言道:“母後,天色不早,兒臣就先回了。”

聞言太後抬起頭,斂去了笑容,“你說你,玉卿是你的孩子,你卻自他出生到現在從未抱過他,成天將自己困在龍華宮中,一股腦地鑽在朝政之中,整個人的精神頭都沒了。”

太後歎了口氣,口中雖有責怪的意味更多的卻是心疼,“最近嫻妃身子不太好,你沒事也去看看她,本宮知曉你心係朝堂,可是你也別忘了,你還是人夫。”

羽央應了一聲,便踱步出了端慈宮,剛及門口,就見夢君在端慈宮門口來來回回,燈盞的微茫照在他纖瘦的身影之上,露出淡淡的孤寂之感。

白巳感覺到來人,她抬起頭,眸間露出喜色,扯開一抹笑,開口道:“皇上,小的將事情辦妥了,特來候著皇上,皇上,咱們回宮?”

羽央一時間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受,有些微微的異樣,他點了點頭,“你站了多久了?”

“回皇上,沒多久。”

看著夢君純真的笑臉,有些蒼白,入春的夜還是微微有些涼,他穿的這麼單薄,在夜裏候著,怕是不好受吧。腳下也不由加快了腳步,白巳隻覺羽央開始走的快了些,她暗暗叫苦,今日一刻未坐過,一直奔波著,還未好透的腳更是酸痛不已,歎了口氣,強忍著跟在上去。

宮道幽深,途徑禦花園,一陣悅耳的琴聲傳來,伴著淡淡的香氣,吸引了羽央的目光。

白巳跟著羽央的視線看過去,微微一愣,隻見禦花園的六角亭之中,飛舞地薄紗之後,靜坐著一個女子,月白的裹胸,一件同色外披妥帖地著在身上,露出瑩瑩鎖骨。一頭青絲悉數披散在身後,正撥動著手下的琴,那動人的琴音便是從內而出。

光線太過晦暗,她看不清是誰,隻感覺這副打扮好生熟悉,忽而心中一突,這不是自己以往最喜的打扮嗎?她心中一窒,隻見羽央踱步而去。

兩側的花植在清風中搖擺著身姿,像是迎著羽央前進,白巳跟在羽央身後,心中有些悶的難受。

近前,白巳悄悄抬起來,適才認出亭間女子正是宋歌。

此刻的她若一隻雪白的蝴蝶,專注著撫琴,臉上帶著一絲淒婉,琴音便轉出一絲淒涼,羽央停駐腳步,微微蹙眉打量著亭間的宋歌,有些不明白平日裏豪爽性子的嫻妃怎麼還有這樣一麵。

然而琴音卻深深的將自己的腳步給羈絆住了,再也挪不開去,他心中隱隱一痛,似乎牽動了心弦。

音止,宋歌抬起頭,見羽央站在亭前,眸間露出驚訝,迅速地起身福身行了個禮,柔聲道:“是臣妾擾到皇上了嗎?”

看在白巳眼中,卻生出了一份做作之感,那驚訝似乎隻是佯裝出來的,白巳心中明了,亭中偶遇,琴聲相邀,怕都是宋歌早就計劃好了的。白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羽央拾步而上,“是嫻妃的琴音讓朕忍不住一探究竟,不過嫻妃今日的打扮倒是讓朕覺得有些新奇。”

宋歌巧笑一聲,正欲彎下身子為羽央親手斟茶,白巳便小跑進內,率先執起茶盞,恭敬道:“這種粗活還是小的來就好。”宋歌狐疑地看了眼身側的這個瘦小的隨侍,麵生的很,正欲發作又思及皇上再次,她堆起淺笑,由著白巳去了。

白巳輕抿著嘴,瞧那裹胸裹的低的胸都要出來了,真不害臊,還彎腰斟茶,這是赤裸裸的****啊,才不會讓你得逞,自己以前這副打扮的時候,明明小白說是出塵之姿,怎麼穿在宋歌身上,竟生出了一份騷氣,真是糟蹋了這麼好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