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琉璃坊開始就盯著自己了,那其他的事情呢?也是他所為嗎?
林場的那些魔,難道和他也有關係嗎?
羽央被魔氣襲上,轟然朝後跌去,青黑之氣浮麵,一瞬間,整個人萎靡起來。
“不……”洲許雙目園瞪,呐喊出聲,看到羽央直直朝後跌去,他的眸間帶著濃濃的不舍,那一瞬,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上心間,這一幕,為什麼這麼熟悉……
趕至的三人衝進祠堂就見此景,劍心飛身接上跌落的羽央,見羽央青黑之氣繞在顏間,忙喚來螭吻,螭吻接過,將羽央帶去一旁療起傷來。
小白和劍心同時禦起靈氣,朝著阿大擊去。
阿大見有人相幫,不由懊惱,現下想來竟是中了拖延之計了!
媽的,他暗啐一聲,蘊起魔氣就與劍心小白鬥上了。
一時間,祠堂之中各種氣息張揚而出,青黑的魔氣纏上瑩白的靈氣,鬥的難舍難分。
劍心見小白將阿大拖住,青鋒劍出鞘,穩穩落到手中,揚起青芒,朝著阿大刺去,阿大隻覺腰際忽而一陣壓迫之感,斜眼瞥見帶著淩厲之氣的青鋒劍馬上近身,不由雙手同時發力,將全身魔氣如數蘊出,瞬間暴湧幾倍,小白驚覺一陣濃重的魔氣壓迫過來,將她的瑩白靈氣壓製在下,阿大手中長槍忽現,千鈞一發對上劍心的青鋒劍。
“叮。”火花四濺。
劍心見一擊未中,提腳朝著阿大掃去,揚起了青衣,灰塵簌簌飛舞起來。阿大將長槍橫於身前,抵住了劍心的一腿,劍心嘴角輕扯,腳尖輕點就淩空躍起,反身執劍挑過。
阿大一個不覺,長槍被劍心挑去,撲哧一聲,刺入遠處的梁內。
一側的小白碧玉雙眸閃爍出奪目的光彩,白芒乍現,直直朝著阿大而且,轉瞬間,阿大整個被白芒包裹住,動彈不得。
他嘴中哼哼著,掙紮著,這是所謂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嗎,該死的,居然被擒住了。
劍心執起青鋒劍,朝著阿大麵門直直刺去。
“住手……”洲許虛弱著喊道。
劍心手一頓,帶著靈氣的青鋒劍停留在阿大麵門一寸處,阿大的心怦怦直跳,簡直到了喉間了。
螭吻扶著羽央入內,羽央雖是虛弱,麵上的青黑之氣卻已經消散了去,然後心仍是陣陣作痛,見到洲許,他不由分說地邁步過去。
“你怎麼樣?”
洲許搖了搖頭,“先把我弄出來。”
幾人適才注意到這個玄鐵牢籠。
螭吻雙眉微蹙,“若是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虛空之境的玄鐵牢籠,專門對付妖魔,禁錮魔氣的。”
“怎麼打開?”小白圍著牢籠轉了一圈,卻未見有門的存在。
一旁的阿大咯咯咯笑了起來,用他難聽的嗓音嘲諷道:
“這玄鐵牢籠乃是我的寶貝,若是我不願意,你們休想打開它!”
劍心聞言怒由心生,剛放下的長劍再次指向阿大,厲聲道:
“打開它,否則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哈,要我的命,那也得這小女娃陪葬,我也值了!你試試!”
劍心聞言欲刺上去,卻被螭吻喚住,“住手。”劍心不滿地轉頭看向螭吻,隻聽螭吻開口道:
“若是他死了,打不開鐵籠,洲許也會被滿滿耗盡精魄之力而死的。”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這玄鐵牢籠居然是這麼可怕的存在。
“你想怎麼樣?”小白目光冷冷,盯著阿大問道。
阿大吸了吸鼻子,雙眸泛著精明的光,他冷冷道:
“眼下你們人多勢眾,我打不過你們,可是你們也救不了她,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們放我了,我就打開鐵門。”
小白沉思片刻狠狠道:“若是放了你你不開呢?”
“我還擔心我開了你們還是不放我呢。”
如今不是膠著的時候,洲許虛弱的模樣牽扯著眾人的心,羽央開口道:
“既然這樣,你怕他們不放過你,我做你的人質。但我們怕放你了你不開,所以,我們就先不放你,但有我在你手裏,他們定不會說話不算話。你看怎樣?”一句話牽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他不過一介凡人,為了洲許能做到如斯的低保,也是難能可貴的。
阿大笑道:“既然如此,好。”
隻見羽央慢慢走到阿大的身側,路經劍心之時,劍心拉住羽央的手臂,兩人對視一眼,劍心沉聲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