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了。我尋覓了很久的答案,一直都沒有給我任何答複。盡管我在哀嚎,我在哭泣,卻也沒有任何人抬起頭來看過我。
天國有多少的羽毛飄灑下來,地獄就有多少的亡魂在裏麵痛苦。這一切都是周而複始的規律和循環,並不能是因為誰而改變。
他曾經是這樣無助的看著我。雪白的睛框中我看出了一個作為一個乞丐最基本應有的神色,他祈求我給他一個麵包。從他晶瑩剔透的淚光中,我可以感受到,顯然我有些倍感榮幸,或者是欣慰,這個孩子並不是我,我也沒有流落到街頭的地步。
“你需要一個可以填飽肚子的麵包是嗎?”
他興許是聽得懂我的話,他的耳朵實在是肮髒的讓人看不清他原本的膚色,他先是有些害怕我。我起初也並不打算讓他敞開心扉的麵對我。對於一個陌生人,有著自護能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頓了頓,從我的校服裏掏出一個昨天沒有吃完的麵包時,沒有發黴的麵包有些發硬刺手。我腦子了有些發麻,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也是連午餐錢都無不起的窮酸鬼,可那種善心終究是和我的嘴巴過不去。
再我重新看向那個小孩時,他早已經消失不在。
“哦,我記起來了。”
我腦子裏除了疑惑還有一個我沒有注意到的一閃念頭,像是誰給誰說的一句話一樣。
“你會有好報的。”他是這樣默默離開時,對我說的話。
四周有些落寞,同時不乏迷茫。有些睡眼的我,像是被誰打了似的,瞬間從那種奇怪的美夢中拉扯回到了現實生活中。
“啪!”
老師的身影在教室門口中失去了色彩,楓炎一臉的糟糕,假裝認真百倍的看著書本,賊眼放光的透過字縫看著老師離去的背影,那種咄咄bi人的氣質僅僅是過了幾秒鍾,腦子裏依然是如此的記憶猶新。
這該死的老師,在下課時還不忘在我臉上留下一個紀念品,真是個‘愛’我的老師。
誒?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楓炎半帶含羞,朝著他身旁的一個女同學望去,一臉疑惑。
臉頰飛升紅色,火辣辣的滾燙。
“你小子夢遊了吧,昨天偷牛去了?”雪風抿了抿口中的一點緋紅,她有些奇怪我剛才為什麼說那些奇怪的話語。她碧波瀾瀾煽起的瞳孔倒影著楓炎憔悴麵容。
噘著小嘴就是對著楓炎一陣腥風血雨。“你說說你,昨天不是在QQ上答應的好好的嗎?晚上十點之前就要睡覺的,你就是不聽,難不成非要我天天晚上來你家照顧你,督促你不成?”
“不成不成。”楓炎一聽雪風的這一套連招,‘啪啪啪’的拍著桌子叫苦連天。“小雪,我知道錯了,可這真不能怪我啊,是赫月老妹硬是要拉著我陪她看什麼‘惡魔物種’的爛片,昨晚我都好幾次哀求她放過我,可她就是不肯,說是我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她身邊,她就.....她就。”
楓炎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雖然自己沒有認真的看那個超級爛片,可‘惡魔物種’講述的和剛才自己做的夢真的好像。隻不過那個善心好人不是我而已,那個是惡魔的小孩也不是那個小孩,我倒是很幸運的。
楓炎說道這裏不知是卡了雞毛怎麼,很是有些力度的咳咳了兩聲,故裝bi的樣子楚楚可憐。兩眼放出渴求般的眼神,和那個小孩祈求一塊麵包時的摸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卻見雪風一臉不屑的模樣,八成也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吧,幹脆的就.....簡單的小聲說了句“就閹了我,我怎麼敢去睡覺啊,要是她真閹了我我長大怎麼和你生孩子啊?你說是不?”
那種fang蕩的性格本就是楓炎的一貫作風,加上雪風還正在氣頭上,一股腦子的破口大罵,腳也不聽使喚的一腳踢在了楓炎本來就是早就該被閹的地方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