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個動作勾起了沐紫不太純潔的回憶。就是那晚,弄到淳於魅這個家夥腿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一副表情,眉頭微鎖。隨著回憶的湧入,沐紫對於淳於魅生理特性的印象,也越來越清晰起來,臉不自覺的紅到了耳根。
現在這個世界上,有男友,有女友,有酒友,有車友,有朋友,為什麼不發明個‘床友’什麼的,那不是更圓滿了嘛。被自己內心的聲音嚇到了,但紅到耳根的紅暈卻絲毫沒有退卻,就靜靜的看著,看著。
大概是小時候看瓊瑤劇看多了,當電視裏響起了“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的時候,當年才華橫溢,高大帥氣的爾康發現了失明紫薇的康複。而現實中是,你既不是風兒,我也不是沙,誰也不能跟誰到天涯。
於是就有了,淳於魅已經醒了,而且也盯著沐紫看了三分鍾了,沐紫仍然沒有發現。沉浸自己的意淫中,連平常的房間都變得夢幻起來。紅暈流轉啊,眉目如畫啊,“沐紫,你在想什麼呢?”
所有的靜謐和夢幻都被淳於魅的這句話給打破了,沐紫直勾勾的盯著已經睡醒的淳於魅,這樣的對視維持了幾秒鍾。當沐紫發現自己是俯身趴著,並且僅用兩隻胳膊支撐著身體,這樣的姿勢把淳於魅攬在床上。
如果不是淳於魅的這句話,大概沐紫就打算一直這麼的賞心悅目下去了。“哇!”的一聲,沐紫從淳於魅的身邊跳開了,安安分分的坐到床的另一邊,手還不自然的緊握著,緊緊的咬著嘴唇,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歪,你神色怎麼這麼詭異啊?一臉的花癡樣,是不是發春了啊?”毒蛇般的話語也隨著睡醒的淳於魅複蘇了,淳於魅雙手枕在腦袋下麵,嘴角的笑意充滿了挑逗,“剛才是不是假象我是你的運動對象了啊?”
原本在沐紫心中,淳於魅還是那種相當純潔的,不食人間煙火的錢串子。看來她看走眼了,越來越多的交流中,發現男人的生理常識總是比女人略勝一籌,時常弄的沐紫麵紅耳燥的。
“切,誰會啊,再說啦就你這點料,怎麼值得本大小姐屈身下就啊。”沐大小姐口是心非的太過明顯了,連手指都在尷尬的打著圈圈。
“那就是真的喝春藥了。”淳於魅利索的起身,緊挨在沐紫的身邊坐下了,最要命的是他側臉毫不掩飾的看著沐紫,壞壞的眼神讓人浮想聯翩。淳於魅,你就是個天生的尤物,沐紫被看的心裏癢癢。
“你敢把剛才的話再給老娘說一遍,老娘就給你好看。”為了證明自己不懼他,沐紫也耍起了小痞子精神,‘老娘老娘’的說的可順溜了,表情也是加足了戲碼。
“怎麼?如果我再說一遍,你就以身相許?”淳於魅眼睛順著沐紫光滑的脖頸,不緊不慢的往下轉移著。
“淳於魅,你這個臭流氓!”說時遲那時快,沐紫秀腿一抬,幹淨利索的就把剛剛還言語上占上風的淳於魅,一腳踢到了床下麵,完全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
語言和行動上總要有一項是要占優勢的,否則後果很嚴重。但,當你行動上不能確定占優勢的時候,語言也要隨時小心翼翼,不然,淳於魅現在的下場就是那些人的前身。
“沐~紫!”一屁股蹲在地下的淳於魅氣急敗火的吼著沐紫的名字,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堂堂淳於家少爺,商場上的冷麵殺手,冷不丁的酒杯這個丫頭片子收拾。還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怎麼滴?舒服吧?要不要再嚐點新鮮的啊,淳於大少爺?”說罷,沐紫就又抬起了美美的大白腿,就要一個下劈下去,
隻聽見淳於魅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仿佛迎麵是一隻嗷嗷待哺的野狼。
“吱”的一聲,還沒等淳於魅的叫聲結尾,房間的門就恰到時機的開了。開門的不是別人,就是淳於魅的親媽,沐紫的婆婆。看著滿臉殺氣的沐紫,又看了一眼滾落在底下的淳於魅,婆婆臉上的表情都來不及組織,隻能從她張著的嘴型上看出詫異。
婆婆的下一步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反應,沐紫屏住呼吸,差不多跟看鬼片時候的反應是一樣的,隻不過那個就是嚇人,這個整個是虐心,傷你的心肝脾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