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問發生什麼事了,她隻是哭怎麼也不肯說。後來是大少爺傅宇藍不耐煩地說,再吵就直接處死她,她這才驚恐地回答說:“是五小姐,五小姐她吃生兔子肉還喝血,好可怕啊,好可怕!”
“哦,我怎麼不知自己還會吃生肉喝生血?”傅華衣一邊臉隱在月光背後,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傅允濤冷聲道:“洛衣堂的兔子今日都死了,沒死的也全都被清理出去了。你這賤婢竟敢胡言亂語,蓄造事端,罪該亂杖打死。來啊,拖下去!”
“老爺,奴婢冤枉啊!老爺……”婢女嚇得撲在地上,哭著直叩頭,“奴婢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小姐站在窗邊,滿嘴的血。她捉著一隻掙紮的兔子,咬得兔子腿直彈,這是真的呀,老爺她是鬼,她是鬼啊……”
“是麼!”傅華衣輕輕一笑,“若我沒記錯,慶兒你守住的東邊窗台是關著的吧!而福兒守著的西邊窗台開著,正對著東邊窗子。福兒我問你,你可有看到我站在窗邊生吃兔子?”
另一名被喊到名字的婢女福兒當場跪下來,驚恐地直搖頭:“沒,沒有,奴婢沒看到。”
屋裏沒有光,外麵有月亮,哪裏能看清屋裏發生什麼事了?東西兩邊窗戶隔的不近的。等到慶兒一叫,大家都嚇壞了,她哪裏還敢認真去看小姐的屋子。
可是,哪怕心裏明白,福兒也不敢說出來。
“福兒在開著的窗外沒有看到我,慶兒卻在關著的窗外看到了。”傅華衣輕笑,“居然能透過合著的窗戶看到我,還看得那麼清楚。慶兒的眼光好生厲害啊!”
“來啊,將這嘴碎的賤婢拖下去!”傅允濤手一揮。立刻有家丁上來拖人,慶兒驚恐地爬過去扯住二少爺傅餘晗的衣擺,哭著求救:“二少爺救救奴婢,奴婢沒有撒謊,奴婢當真看到了啊!”
“嗬嗬……該看到的人沒看到,不該看到的人卻看到了。慶兒莫不是得了誰的暗示,刻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冤枉我是鬼,然後去街上花錢請個道士,好名正言順地地將我‘收誅’了吧!”傅華衣彎著嘴角笑。一句話,讓往後想借鬼魂之說對付她的人,都沒法動作了。因為你要敢說她是鬼,那就是有意汙賴,蓄意謀殺。
“奴婢不敢,就是借奴婢一千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冤枉小姐啊!”慶兒嚇得直哭,傅餘晗則是氣怒交加地喝道:“傅華衣,你什麼意思?說我讓這婢女冤枉你嗎?”
“我可沒那麼說,這是二哥自己說的。”傅華衣道。
“你……”現在慶兒扯著他的衣擺,擺明了是他的人,她不說別人就不知道是在說他嗎?傅餘晗氣得伸手又想打傅華衣,一旁的傅宇藍迅速將他抬起的手捉住,冷臉道:“是不是真的,搜一搜不就知道了!你們幾個進去看看,屋裏有沒有死兔子和血跡,記得給我找仔細點。”
“是,大少爺!”
“誰敢?”傅華衣一個閃身攔住幾個準備衝進她屋子裏的婢女與仆婦,“我是堂堂傅家的嫡小姐,誰敢搜我的屋子?”
她裝得很鎮定,可是抬起的手指在微微發抖,這是心虛的表現。傅宇藍冷笑道:“你若不心虛,給我們搜一下又何妨?若是沒搜出來,不正好證明了你的清白!”
“笑話!我還說大哥偷了慶兒的肚兜藏在屋子裏暗中狎褻呢!”傅華衣比傅宇藍笑的更冷,“你敢把屋子給人搜嗎?哦,你說你沒偷,那就讓我們搜過了再說,若沒搜到不正好證明你沒偷嗎?”
PS:偶答應碧沁大腕不能泄露她的杯,你們自己關注辣讀偷看就行了,千萬別說是我講的哈……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