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一身冷汗的王占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把頭上的冷汗。
“又是這該死的夢。”王占惡狠狠的回想著剛剛那個該死的噩夢。
噩夢中的王占,看見了遍地的喪屍,伴隨著世界末日的到來。
伸手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又伸手摸了摸曾經躺過的地方,濕的。
“該死的,又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是夢而已,這麼膽小呢。”王占喃喃的站起身來,拿起邊上的衣服,麻利的穿了起來。
走到房間內唯一的一麵鏡子前,一米七的個子不算低了,就是身子骨有些偏瘦。身上那全套的運動服明顯有些暗淡,洗的次數太多了,顏色都快掉光了。
正在這時一陣鬧鈴響了起來。
“知道了,知道了,七點了麼。”懶洋洋的走到床邊,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個鬧鈴,關掉了開關。
“這個噩夢還是有一點好處的,起碼以後不需要鬧鍾了。不過,這該死的噩夢,折磨了我十多天了,更可氣的是重複著一個場景。”關掉鬧鍾的王占把鬧鍾隨手又扔回了床上,拿起邊上的背包抗到了肩上,舉步就向外邊走去。
“媽媽,我去上學去了。”例如往常一樣,王占在母親的額頭親了一口以後,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和麵包,邊走邊吃著。
“兒子,吃完再去上學吧。外邊風大,吃一肚子風不好受。”王占的母親心疼的在後邊喊道。
胳膊頂在背包的的帶子上,手裏的麵包胡亂的塞到了嘴裏,另外一隻手在空中揮了揮。下樓而去。
來到樓下的王占,看了一眼在那沙發上專心看報紙的男人,腳步不停的向外邊走去。
走到門前,明顯停頓一下的王占想這“爸爸?或許吧,誰知道呢。”
拉開了門,大步流星的向著兩公裏以外的學校走去。
在經過五分鍾的時間後,王占終於來到了校門口,遠遠的就看見的校門口停著的各種高級轎車。車內陸續走下來學生,各個雙手插褲兜,一步三晃的向著學校走去。
“哦,這就是區別,富人和窮人的區別。”王占嘴角一勾,麵露微笑道。隨後自己也向裏邊走去。
聽人家說,自己目前上的這所學校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各方麵硬件已經是國內領先,起碼排在了前十名,可惜,這些都跟王占沒關係,王占大概將這裏當做每天必須來的觀光旅遊景點了吧,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一路上不停的左右瞧著。
“唉,美女都哪去了?難道就沒有一個養眼的麼?”心中哀悼的王占一直走到教室的門口,仍然沒有讓自己看上眼的美女。
進了教室,直接向著每天必須去的位置走去。
“嗨,王占,今天你可來晚了。”坐在王占位置邊上的死黨白度大手拍在了王占的肩膀上。
“嘶,輕點,再來幾下,我今天就不用上課了,直接去醫院算了。”王占向著白度投去一眼,咧嘴的說著。
收回了手掌的白度,脖子一縮,嘿嘿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回記住。”
“還有下回?”王占身子傾斜著向著白度靠近,斜著眼睛,威脅著邊上那膀大腰圓的白度。
“沒有了,沒有了,絕對沒有下回了。”白度慌忙的搖晃著雙手。
盯著白度看了好一會,王占才轉過頭來。“行,行,你就裝吧。”
“嗨,我說冰塊,看啥呢?”王占掉轉頭,看著坐在自己另外一邊的死黨兼從幼兒園一起玩到大的齊點。
“世界末日。”齊點繼續看著手中的書,眼睛都不舍得看王占一眼。
王占和白度誇張的一打顫,說道。“哇,好冷。不愧是冰塊。”
齊點投過來一個鄙視二人的眼神後,又專心的看著手中的書籍。
此時,從門外進來一五十多歲的老教授。
“同學們早上好啊。”教授熱情的問候著。
“老師好。”坐在前排的學生回答著,後邊的根本就沒有張嘴,或者張嘴也不出聲。
“同學們有沒有想我啊。”老教授接著小眼睛眯眯著問道。
“想。”下麵又是成片的聲音響起。
“可惜我隻喜歡女同學啊,怎麼辦呢?”推了推架在鼻梁的眼鏡,歎息道。
坐在後邊的學生有幾位偷偷的在桌子下麵比劃著中指。
坐在後邊的王占,齊點,白度明顯的沒有搭理在前邊講課的老師。
“啊,我有點困了,下課叫我。”白度眯眯眼睛,打著哈欠趴在了桌子上。
“這家夥。”王占搖搖頭,苦笑著。
白度上課睡覺時經常事情,也不知道他的成績每次都能過學科最低容許標準,都是在合格線上過幾分。